手下的那些人就动手了。
那些人不听指挥,要是说到杀他肯定也是不会犹豫的。
钟秽重伤,他当然想要突围。
他很清楚坐以待毙就是死,丘济万和瀛州人的反常,给了他一个机会。
哪怕这个机会再渺茫,也总比没有机会强吧!
丘济万可是费了好大劲才穿过去一封箭书的,箭书上只有八个大字,想要家人,北方敬候。
此时的钟秽才明白了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弄的他是伤上加伤,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
白肖的把戏,瞒不过姜棣和杜昂。
这二人哪个都不想让白肖得到钟秽,当然要疯狂阻止了。
否则北方的骑兵精锐,加上钟秽的勇猛无双,岂不是天下无敌了。
乱世之中有着这么一句话,将不过钟,兵不过北。
南方水军的已经封锁了江面,而姜棣更是攻入了徐州,破其根基。
事情急转直下,就要用非常手段。
有时候容不得人多想,要的就是以快打慢。
一旦钟秽投靠了白肖,那么姜棣就是这天下最势弱的一方诸侯。
姜棣绝对不允许,自己走到这一步。
现在他就要扩大自己的势力,徐州本来就是他的地方,他现在只不过是拿回来而已。
白肖从来都是利用人完就不管人的,就比如说驻扎在江东的瀛州人,就这样被白肖放弃了。
致使在江东的瀛州人,被葛洪斩尽杀绝。
瀛州人自然是大为恼火,但那又如何。
白肖根本就不在意,出尔反尔从一开始他就是这么想的。
白跖已经在瀛州为祸,而江东随着钟秽的退出,也落入了杜昂之手,一切都是那么顺理成章。
现在白肖就看,钟秽能不能进入北方了。
为了让钟秽进入北方,白肖可是费劲了心机。
明面上有大军接应,暗地里也没少玩移花接木狸猫换太子的把戏。
钟秽重伤之身,被白肖转来转去的。
弄的人是眼花缭乱,姜棣都不知道哪个是哪个。
“你们,赶紧给朕想个办法,朕一定要截住钟秽。”
蔡昴等人,自然清楚,钟秽一旦进入北方意味着什么?
“陛下,不管钟秽在哪,最后都会跟白肖派来的大军汇合的。”
“何以见得,难道就不能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吗?”
“因为白肖,应该不会冒这个险。”
“应该?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呢?”
事情都这样了,谁又能说的准呢?
蔡昴敢说应该,已经是冒天下之大不韪了。
“陛下,白肖此人虽天马行空,但凡遇大事都非常谨慎,这也是他为什么会有如此成就的原因,钟秽的投靠就是大事,白肖必定会谨慎行事,他不会让几个人送钟秽进入北方的。”
“你说的到是有点道理,但要是有个意外呢?”
“臣下,也怕这样的意外,所以才说了应该。”
拦下钟秽,对姜棣来说很重要。
杜昂葛洪那边已经失败了,姜棣这边绝对不能再失败了。
毕竟北方大军一旦南下,他首当其冲。
所以他不能放过一种可能,为此不惜现在就与白肖的兵马发生冲突。
战事刚起,南方的兵马也就跟着动了起来。
姜棣除了恼怒之外,他别无他法。
谁让他夹在中间腹背受敌呢?这本来就是显而易见的事。
此时的姜棣已经发现钟秽的行踪,所以他是绝对不会放弃的。
姜棣直接派出了大军,两年多的休养生息,姜棣手下的大军也是今非昔比。
行动之快,让人不敢相信。
钟秽的伤势已经有了一定的好转,还不至于全无还手之力。
姜棣也就这样跟钟秽见面了,“钟秽,你也是一方豪杰,真的要给白肖当狗吗?”
“姜棣,话不要说得难听,谁是狗啊!不过是另投明主而已。”
钟秽心里当然没有认可白肖,但再怎么样白肖也比姜棣强吧!
姜棣,不由分说就攻略的徐州。
何曾为他考虑过半点。
还是盟友呢?这样的盟友钟秽可不需要。
还有就是他的家人心爱之人,都在白肖的手上,钟秽已经没有选择了。
钟秽到是想怪白肖了,可是他的家人都是自己主动过去,这让他说什么啊!
“既然如此,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来吧!我钟秽从不怯战。”
又是一场惨烈的厮杀,钟秽刚有好转的身体,又是伤上加伤。
要不是白肖的兵马及时赶到,钟秽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
钟秽立于世,靠的是自身的勇武。
但他失去了勇武的同时,也就失去了立世的根本。
他有这样的下场,虽在意料之外,但在情理之中。
一方的诸侯势力,就这样在三方的不谋而合下,荡然无存。
钟秽进入了北方,在荆楚楚的照应下,他的身体快速好转。
可白肖一直都没有召见他,这让他心里一直都没有底。
他现在可谓是寄人篱下,有些事他不得不想。
他有什么下场,他完全不担心。
他主要的担心的还是家人和荆楚楚,所以钟秽决定主动去找白肖。
荆楚楚:“将军,你的身体还没有好呢?”
“我已经等不及了。”
“将军,白肖可不是一个好相与的人。”
“这个我自是知道,所以我才想快点知道他的打算。”
“可若是白肖的打算,跟将军的打算背道而驰呢?将军是否会妥协。”
荆楚楚到是真把钟秽问住了,因为他自己也不知道。
“到时候再说吧!”
“这可不能到时候再说,如果到时候再说就什么都晚了,所以妾身宁愿将军把一切想好了,再去见白肖。
如果将军因此而惹怒了白肖,就得不偿失了。”
虽然这一天,早晚都会来。
但荆楚楚宁愿它晚一天,晚一天是一天。
可荆楚楚怎么都不会想到会这么晚,等钟秽完全伤好之后,那已经是几个月之后的事了。
这个时候白肖才召见钟秽,“钟大人,看来你都好了。”
“白肖,你有什么就直说吧!”
已经是受制于人,钟秽不想自己最后的骨气都丧失掉。
“当然为我所用了,我相信这么长时间了,你已经有了决断。”
“我不想再征战沙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