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齐央:“大哥,有点太着急了。”
白肖能不着急吗?齐央不着调是真,但绝不夸大其词,他说鲁旬不下于自己,那必有大才,这样的人才怎么能让他溜走呢?
谁也不知道,从天亮到天黑这段时间,白肖是怎么熬过来的。
去青楼自然不能穿官服了,所以白肖就穿了一身黑色锦缎武服,这样活动起来方便吗?
不像是儒衫,那动一下都费劲。
“两位公子里面请,齐主簿你可是老长时间没来了,姑娘们都想你了。”
合着齐央还是这里的熟客,看他跟龟奴打成一片的样子,白肖恨不得上去踹他,“人呢?”
“这位爷别急啊!小的这就给你去叫人。”这龟奴还真会挑时候插嘴啊!
“滚。”
齐央:“大哥,你放轻松,你叫姑娘听一曲人不就来了吗?”
“最好的雅间爷不缺钱。”
龟奴才不会在乎白肖的脸色有钱就行,“两位爷,上边请。”
齐央带白肖来的这家青楼也算是郡里有名的了,姑娘们的姿色也数上层,但是白肖的心思完全不在这上面啊!
心心念念的就是鲁旬这个大才,“我要听曲,人呢?”
“爷、爷,别急人来了。”
白肖就看见几个龟奴,抬着一个人走了进来,这个人的双腿上还有一副古琴,看样子有年头了。
齐央已经玩的不亦乐乎了,白肖一把将他拽过来,“他的腿是怎么回事?”
“被他那个兄长打得,最后烙下了残疾。”
身残志坚的人物,自古以来大放异彩的有的是,难道此人也是如此。
来人相貌堂堂,棱角分明,给人一种大义凌然的感觉,真想不到他会**其嫂。
“我要听一曲谢君恩。”
谢君恩是一谱前朝琴曲,是大乐师渊游所创,根据的就是罪臣感谢君王不杀之恩。
所以此曲多多少少有些肃杀,根本不适合青楼中弹奏。
白肖也就是想耳根清净一下,要不然也不会听此曲。
鲁旬精通音律,自然会弹奏此曲,此曲在北方还是挺有名气的,要不然不学无术的白肖也不会听说。
此曲缓慢悠长,隐隐会让人揪心的。
雅间里的人还没受不了,外面的人先受不了了,能在这一层楼的人,那都非富则贵啊!
来青楼都是寻开心的,哪有听这个的。
鲁旬的谢君恩,还没有弹奏完,就被人给打断了,几个衣着华贵的人闯了进来,“嚎丧呢?”
“扔出去。”白肖从来也没打算低调。
罗俊那是相当的不客气啊!一手一个全撇出去了。
齐央身边的那些青楼女子也跟着叫唤,白肖听着也是不耐烦。
“把她们也扔出去。”
罗俊还是听令了,不过很明显力气少了一点,罗俊很显然是跟齐央很熟,“大人,还有一个人要不要把他也扔出去。”
“哎,罗俊,你个小没良心的,这两年我对你不好吗?”
“扔。”
“大哥,不用你扔,我自己出去。”
现在终于是清静了,“先生,请继续。”
白肖虽不通音律,但这双耳朵却在洛阳养刁了,好坏还是能听出来的,鲁旬的琴声能勾动人心,显然已经登堂入室了。
“没想到,小小一家青楼,会有先生这样的大才,真是太可惜了。”
“太守大人,谬赞了。”
“你认识我?”
“齐主簿的大哥,又有如此猛将跟随,不是太守又是谁呢?”
说的也是,反应尚算机敏,就冲这份从容,这个鲁旬白肖要定了势在必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