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裂开了,连缝合伤口的鱼线都绷断了。
“我要是想激怒你,还用求你吗?直接骑在你头上撒尿不就完了。”
“你敢吗?”
白肖是看出来了,这有恃无恐也是可以上瘾的,“你以为我不敢吗?我刚才就是用齐央的尿给你洗的头,你不觉得温乎的吗?”
这回齐央到是不承认是他的了,“大哥,这种事你就不要赖在我头上了,明明是你自己的。”
“不好意思最近上火,有点骚闻见了吗?”
“你….”慕容复一手指着白肖就倒下了。
白肖碰了慕容复几下,“不会是被我气晕了吧!”
“大哥,这好像是失血过多,导致的昏迷吧!”
“那还不快去请郎中。”
“哦。”
边军不明情况,还以为慕容复有所好转呢?毕竟刚才那声惨叫可是中气十足的,正常人都没那么大的嗓门。
郎中虽然是县里的郎中,但医术还是挺扎实的,“太守大人,这位将军气虚体弱,一定不能让他再动气了,否则就要折损寿命了。”
在郎中治疗的时候,慕容复就已经醒了,“有那么严重吗?”
“这位将军,小人虽然不知道你经历了怎样的折磨,但的确已经伤了根底必须静养,您好之为之吧!”
慕容复眼下的处境,可都是白肖一手造成的。
“白肖…”
“戒骄戒躁,戒骄戒躁,你现在是病人要听话。”
慕容复好像完全不在意自己的性命一样,竟然把瓷枕都给扔出来了,白肖和齐央只能先退下了。
齐央:“好险啊!刚才慕容复差点砸到我。”
“你是躲了,但把我害了,你看我的眼角。”
“很好啊!就是有点青,要不我给你吹吹。”
齐央那是有口臭的,如果让他吹了,估计白肖就不用吃中午饭了,“少来,你说现在这个样子还有门吗?”
“应该还有窗户吧!至少慕容复目前为止没有拼命就是好事。”
这么说也对,白肖和齐央去了前边,就看见乱哄哄的,白肖过去才发现原来是连栗和沙昭发生了冲突。
难道是沙昭发现了连栗的真实身份,这可不是好事啊!
“沙昭你好歹也是本地的郡丞,跟你一个草民拉拉扯扯的像什么样子?”
“太守大人,此人出言不逊,而且口出伤人,下官只是想对他小惩大诫而已。”
连栗看见白肖也连忙喊冤啊!
“太守大人你是知道的,我是没钱的不医,没权的不医,没脸的不医,只有这三个条件都符合,我才会动手医治,这位郡丞大人不说缘由的让我给他切脉,那怎么能行呢?”
连栗的这三不医,不过是遮掩自己医术不精的借口而已,亏他想的出来啊!
白肖:“沙昭,有哪一条不符合吗?”
“他没脸。”连栗还真敢说,怪不得沙昭要跟他动手呢?
“说的挺好的,沙郡丞你觉得呢?”白肖不站在连栗这边也不行啊!
沙昭直接挥袖而去,不带走一片云彩,道不同不相为谋,吐口狡辩自会自取其辱,沙昭可不想再被羞辱一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