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医救人,自然要讲究望闻问切,可李庆珍直接跳过了前三个步骤,头都没抬就开始切脉。
这些个纨绔整天声色犬马纸醉金迷,身体多多少少都有问题。
也不见意让李庆珍看看,现在的李庆珍可是名声在外啊!
司徒阔是第一个被诊治的,毕竟他手上有伤。
李庆珍动作挺快,三两下就给包好了。
从表面上来看挑不出任何毛病,可是白肖还是要问问的,鞋舒不舒服脚知道,包的好不好当然是伤者最清楚了,“感觉怎么样?”
“本来也没事啊!只是有点奇怪了,这包扎的手法怎么跟军中的一样啊!”
白肖看了一眼还真是,一般人包扎伤口都会顺着一个方向包扎,只有军中的人才会以交叉的方式包扎。
不是这种包扎方式有多好,而是这种包扎方式会让伤口更紧实,在大动作的情况下血会流的更少。
这在沙场上,是很有必要的。
但眼下可是在城中啊!这种包扎方法就不适当了,因为这种方法会让伤口好的更慢。
不亏是征南大将军的儿子,这么小的细节都注意到了。
要知道伤口在手上,遇到个粗心大意根本就不会看,白肖一直都觉得这个司徒阔不像是什么纨绔子弟。
白肖越发的肯定,这个李庆珍没有那么厉害,要不然怎么会忽略这么简单的问题吗?
“族兄靠你了。”
白景生心中还是抱着一丝侥幸的,也许李庆珍能治好他呢?
“嗯。”
其他的纨绔白肖都通过气了,看见白景生走了过来,他们都让开了。
一来是听白肖的话,二来也是对花柳病有抵触。
而在李庆珍的眼里,还以为是来了一个什么大纨绔呢?
说了一大堆的什么足少经阴少经,还说什么邪气入体,这谁听得懂啊!
这不是卖弄玄虚又是什么?白肖在旁边只问了一句话,“我这位兄弟能治好吗?”
“世上就没有治不好的病,只有不会治的医者。”
“神医啊!”不明真相的白景生,当然是很激动了。
可是白肖却心中一阵冷笑,有时候人力是有限的,这样的海口只能是假话,“开药方吧!”
白景生还亲自为李庆珍磨墨,白肖也是不想打击他,成天死气沉沉的也不好,让他先高兴一段时间吧!
白肖是带人走了,可是却把白家的死士留在了李庆珍的府邸。
他要是溜了,白肖就不好找人了。
让这些纨绔帮忙,总不能让他们白来吧!白肖当然要好好犒劳了。
菜过三巡酒过五味,白肖就让人把他们一一送回府了,“齐央,走着。”
“我醉了。”
“那要不要晚上,把你扔到我族兄的厢房里啊!”
“还是不用了,走吧!”
人屠白刚站在李庆珍的府邸前面,那真是生人勿进啊!
白肖:“里面有动静吗?”
“从七公子之后,里面的动静就没断过。”
闹点好,不磨磨他一会怎么说实话啊!
李庆珍那直往白肖身上扑,“白肖,我还要为陛下诊治,你就不怕坏了大事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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