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那周围时时刻刻都有官兵巡逻。
这些官兵来自尉署,那是专门负责解决城中乱子的。
“怎么你们敢抓我吗?”
领头的好像有些为难,“请白公子,跟我们去一趟洛阳府衙。”
“我到底犯了什么事啊!为什么要去洛阳府衙。”
“白公子,您不要难为我们了。”
周围的看客都好像在取笑白肖,不知进退不自量力。
逆来顺受可不是白肖的作风,“我是打人没错,但是被打的人都没有说话,你们凭什么让我去洛阳府衙,难道不是这个理吗?”
如果在其他地方,这个理怎么都说得通。
但是在这凤鸣楼中就说不通,可怎么说不通领头的官兵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黄阙也觉得自己够倒霉的,本来今天不是他带队的,带队的人家中有事,黄阙出于好心就帮帮忙。
谁不说在凤鸣楼周围巡逻是一个美差啊!不但眼睛可以过把瘾手上也能占便宜,怎么就让他遇到这种事了。
偏偏黄阙还是黄家人,这个黄家也就是白肖的母族。
也就是说黄阙和白肖也算是自己人,黄阙都不敢想自己回去之后如何跟家中长辈交待。
反正里外都不是人了,索性黄阙就大胆一回,“来人把被打的人也抓起来。”
管他是打人的还是被打的,总而言之都是闹事的,黄阙把这些人抓起来也不算错。
“慢着。”李纯是御史大夫之子,也不是什么草包,刚才他只是想吓唬白肖一下,没想到白肖还真动手了。
现在弄的李纯也不好脱身,他当然也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酒后坏事,我没打算追究,你们可以退下了。”
“这个妾身可以证明。”随着凤馨这句话传来,李纯和白肖都松了一口气,这件事只要不闹到洛阳府衙去那就好办多了。
黄阙就等着这个台阶了,直接带人就走了,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白肖也算是第一个在凤鸣楼中闹事,却全身而退的人。
离开了凤鸣楼,白肖气就不打一处来,“今天真是让凤馨那个娘们给耍了。”
“大哥,你不要动怒,至少我们现在知道了凤鸣楼的真正用意。”
“我还以为她真想听故事呢?我精心准备了一大段,看来是自作多情了。”
离间白肖和李纯之间的关系,也就意味着离间李家和白家之间的关系,用意是知道了,但是用途到底是什么呢?看来还得请教一下自己那个二叔了。
这么晚了,白郢已经睡下了,可是白肖硬是把他给弄醒了。
白郢:“白家众多子弟,也就你白肖敢这么做。”
“我们关系不是好吗?”
“别跟我说这些有的没的,你是不是又闯什么祸了?”
白肖给白郢倒了一杯茶,也不管茶凉不凉,“二叔,你真是太懂我了,我跟李纯发生了一点冲突。”
“你们小辈的事,你们自己解决。”
“在凤鸣楼动的手。”
白郢斜眼看了一下白肖,“别说笑了,如果真像你所说,你此时就应该在洛阳府衙的大牢待着了。”
“凤馨姑娘出面解的围,事情自然就不了了之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