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里边最能打的喽?”马洪继续打趣道。
“这....不好说。”王疑满脸尴尬,马洪的言语确实让人不好回答。
“行了,老马你也就别逗王羽老弟了,王羽老弟难得来一次,肯定是有什么事情,也别耽搁他了。”看到王疑神色窘迫,贾嗣赶紧解围道。
几个将领见贾嗣如是说了,也是撤了围,各忙各的去了。
王疑也是颇为无奈,他其实也没什么事情,就是来逛逛。虽然这几个将领与他关系极好,但也架不住这样问东问西的啊。
随后他便走到齐太诚住所,想听听齐太诚对于寻找夏芸有何高见。
当他推开齐太诚屋门的时候,后者正饶有兴致地看着一本小书,这让他颇有些惊讶。
“齐将军,怎么你都看起书来了?”王疑边问边坐向一旁的椅子。
“怎么了,不可以啊,正妻那边的事情办好没?”齐太诚当然知道王疑回来了,不过就去了这么几天不免让他有些好奇。
王疑只好苦笑着说出了夏芸搬去内地的事情,随即又向齐太诚问起了寻觅的办法。
“我能有什么办法,我们齐家的状况你也知晓,跟孙灏讲了那就基本上都可以解决,不成问题。”齐太诚摇摇头说道。
“唉,你说的也是,目前也只有等待这一法子了。”王疑叹道。
“嗯,你小子最近也尽量少出门,贺矩这家伙可是出了名的小心眼,怕是咽不下昨天那口气的。”齐太诚放下了书,神色也变得正经起来。
“啊?昨天只是打了个平手,况且我吃的亏比较多,他能有什么咽不下气的?”王疑瞪大了眼睛看着齐太诚,有些不太相信。
而后者神色依旧,缓缓开口:“你懂什么?贺矩为什么被称作贺疯子?再说,你吃的亏与他吃的亏能是一样吗?”
“不至于吧,这般名气的将领能与我一般见识?再说,这场比斗十有八九是大将军安排的,贺矩还能有什么不服气的?”王疑满脸疑惑地看着齐太诚。
“你知道贺矩这个疯子外号怎么来的吗?”齐太诚放下书本,长舒了口气问道。
王疑看他这个样子就知道是要讲干货了,于是乎便坐直了身子,洗耳恭听。
“贺矩这个外号有三个由来,每一个都可以算得上是惊世骇俗,很少有人能干得出来。”齐太诚看着眼前无比期待的王疑,不禁哑然失笑,随即便缓缓说道。
“其一,是因为其残忍嗜血的性格,当年随孙灏征讨绿毛贼,凡是俘虏,皆赶尽杀绝,每下一城,必然屠之。孙灏也是责罚过他好几次,刚开始稍有收敛,但后来慢慢地又开始这残忍的行径。”
“其二,是因为当年那件震动朝野的杀妻之事。据说当时贺矩认为自己的正妻与一官员有染,便手刃其妻,取下头颅扔进了那官员的府宅里,当场把那官员吓的晕厥过去。但事情真相是,这名官员并未与贺矩正妻有染,只是那官员负责的是府宅赋税,而贺矩宅邸又是年年不缴,因此常常登门劝缴。”
说到这,齐太诚顿了顿,清了清嗓子,而王疑则是听得津津有味。
“那么最后一个,也是在内地军中广为流传的一个故事。广和二十三年,当时正值绿毛贼起事,朝廷给了孙灏二十万人马平叛,但皇帝老儿又派了几个太监做监军,毕竟多少还得防着些。这几个太监以为自己背靠着大山,也是肆无忌惮,从开始的不满着不满那,到最后甚至开始插手军务大事。”
“孙灏对此也颇为不爽,但终究还是沉住了气,但贺矩可不惯着他们,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将几个太监捉了起来,好好教训了一顿。原本这事到这里就该结束了,结果那几个太监直接就是对着贺矩破口大骂,说什么要禀明圣山,治罪与他。贺矩一听,当时就恼了,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将这几个太监砍杀,甚至还将其中骂的最凶的那个太监剁成了肉泥。皇帝老儿一听,那还得了?将贺矩押入大牢,本想处斩的,但又舍不得贺矩这员猛将,况且前线战事不利,正是用人之际,此事最后也就这样不了了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