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老儿的女儿真有你说的那么漂亮吗?”王疑还是不信齐太诚的言辞。
“我还能骗你不成?”齐太诚翻了个白眼,不屑道。
“那现在这女的在哪呢?”王疑
“据说就在城南妓馆里,有银子可以去享受享受,去见识见识另诸皇子都纷纷拜倒的女子到底是个什么滋味。”齐太诚嘿嘿一笑。
“这么说来,慕倩月还是个抢手货,也不知道齐太诚知晓这女的就是我新纳的妾室会是个什么表情。”王疑暗自想到。
“齐将军,你刚说你就比慕老儿晚来三个月,怎么我看你像来了好久一般?”王疑质疑道。
“你以为我来了几年?这批人来得最久的也就三年,更早以前流放过来的,早就去见阎王喽!”齐太诚苦笑道。
他们这些犯官,流放过来以后是活不长的。
在恶劣的环境与高强度的劳作下,很容易得病,也就没多久可以活命了。
“那你们就只能在这待到死?”
“唉,基本上就只有这样了,除非朝中有人给你翻案。”齐太诚深深叹了口气。
“你不是镇南将军吗?犯了什么事?难道没人救你吗?”王疑十分不解,照理说到了齐太诚这样的等级,肯定有关系有人。
“我其实不是什么镇南将军,我只是一个郡守,因为清剿绿毛贼不利,给了我一个拥兵自重不听军令的罪名。不过倒还好,只流放了我一人,没有祸及我的家人,毕竟家兄还在楚王手下。”齐太诚摆了摆手,一脸苦涩。
“活该,谁让你消极抗日....啊不,剿寇!不过仅仅这样就叛你流放,这是不是太重了些?”王疑很是疑惑,这也流放得太随意了吧。
“这就要拜慕英老贼所赐了...算了,你不懂,不跟你讲!”齐太诚提起慕英,眼中满是愤慨。
其实他不说,王疑也猜了个七七八八,不就是党争吗?
王疑前世几千年历史,党争的案例比比皆是,做法手段也都大同小异。
“那你此生还有机会回去吗?”王疑关心道。
“也许有吧,毕竟家兄还是有一定份量的。”齐太诚面露自信。
就在这时,朱二等人也拎着酒菜回来了,又可以开始之前的传统了。
“大人,您给弟兄们讲一讲,新纳的妾室长得怎样?身段如何?”朱二领着一帮人上前问道,他们并不是不惧怕王疑,而是王疑这人很好相处。
“长得还行。”王疑喝了口酒敷衍道。
“那大人又是在哪认识的?”众人很有兴致,纷纷围着王疑。
“在....城内街道偶然得见。”王疑微微一笑。
“那哪天领弟兄们见识见识啊?哈哈哈哈。”
“去去去,金屋藏娇懂不懂?”众人开始起哄。
“怎么,你们也想纳妾?你们有资格吗?”王疑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这些士卒当然没资格,他们只是庶民,没资格纳妾。
“不不不,我等哪敢啊。”众人连连摆手。
“行了,喝你们的酒吧。对了,给那些个犯官留一些,让他们也暖暖身子。”王疑看到劳作的慕英,心中有愧,顿时生了恻隐之心。
“大人,不可啊。要是被成欢大人知晓,那必然又是一顿责罚。”朱二一听,顿时放下酒碗,求着让王疑收回成命。
“我意已决,让他们上来吧。”王疑摆了摆手,并不在乎成欢的责罚。
等那些犯官上来后,又是把王疑一顿猛夸,各种“升官”。
若是他人,只会摆摆手打发掉,但是王疑却一一应承了过来,笑颜相对。
“慕大人,王某知错了,求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在下吧。”王疑拉过正在喝酒的慕英,些许滑稽地向慕英拱手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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