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样溜冰的运动员。
花样溜冰运动员的寿命极其短暂,只有十几岁到二十岁出头,在退役以后,真冬姐常常把“花样溜冰”归类到了无意义的事情上面。
真的无意义吗?
桐须和人不觉得,因为真冬姐的房间梳妆台下面用白布遮挡的展示柜,里面都是她获得的奖牌和奖杯以及个人的荣誉。
这个人啊,因为自己感受到了痛苦,所以想保护别人,避免别人最后和她一样。
那个时候的真冬姐很开心,为力理想和做出成绩的真冬姐,比现在还要闪亮无数倍。
把真冬姐的手放回了她的身边,又整理了一下头发,省着被压乱了,最后摸了摸头,轻声问道,“真冬姐在学校和学生吵架了吗。”
“没有!”可能是他的话触碰到了真冬姐的某跟神经,桐须和人听见真冬姐大声叫道,但紧接着又委屈了起来。
喝醉酒的人真实表露着情绪,或许也知道撒谎不好,别扭了两下,萎了萎身子,把脸埋进了手臂里,小声道,“我不想她在无意义的事情上面浪费时间,会后悔的。”
接近30岁的人了,身子勾起来像个小猫一样。
真冬姐说的人,桐须和人脑子里隐约有了一个人的身影——超市前,脑子不怎么灵光的少女,古桥文乃。
尽管醉酒中的真冬姐醒酒以后可能不会记得,但他还是要提醒道,“真冬姐,现在的高校生都有逆反心理,不要强迫的太紧为好。”
不让干的事情非要干,让做的事情三分钟热度没有了,他怕真冬姐和那位女生陷入死循环,最后落得吃力不讨好,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无意义”。
喝醉酒的人不代表脑子不好使了,最基本的理解还是能做到的,看见真冬姐又闹起了小情绪,大概是明白了,但又找不到理由反驳。
越想越觉得胸闷,竟然被弟弟说教了,躺在地板,枕在枕头上,一仰头就能看见和她近似百分三十左右的男性面庞。
实际她在喝下去姜汤以后酒已经清醒了一些,姜汤很冲,很提神。
转了转身体,别扭的用后脑壳对着男性的脸,生闷气道,“我知道。”
不过,觉得光承认有些弱势了,又补充道,“我没有强迫她。”
但说出了口又觉得心虚,干脆重新转过来了身子,一生气,酒劲重新上头,怒视道,“都是和人君的错!”
“……”
喝醉的人多多少少会任性,不讲理,桐须和人没想到他就这样被迁怒了,但争辩没有意义,有心再掐真冬姐脸蛋出出气,不过喝过了姜汤,万一酒醒记起来就不好了。
认了下来,就当他的错吧,桐须和人敷衍道,“是我的错,好好休息,我去做料理,等一会儿吃饭了。”
“帮我。”
人还没走,裤脚被拉扯了一下,这是装醉还是真醉,或者已经清醒了?
他愣了片刻无奈道,“清醒了就先起来吃饭,这件事情我们吃完饭再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