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梅尔文·威因兹。
在我还很小的时候,我就知道了一件事。
我与普通人是不一样的。
因为我出生于时钟塔,是三大贵族中的“特兰贝里奥”的分家——“威因兹”。
虽然只是分家。
但我从未对自己不是主家的人,而为此感到抱怨。
因为愈是有一个好的出身,就愈是能明白更多普通人不知道的东西,愈是能对世界感到畏惧。
我了解魔术协会,了解君主,了解“特兰贝里奥”。
所以,我常常因为能出身于“特兰贝里奥”的分家,而对此感到荣幸。
锦衣玉食的奢侈生活,父母的宠爱,旁人的恭维···
这些,都是我曾经拥有,但却失去过很长一段时间的东西。
是的,曾经。
自从三岁那年,我吐出人生的第一口血时,这些东西都变为了过去。
“体质极度虚弱,并不适合成为一名魔术师。”
这是玛格丹尼尔·特兰贝里奥·埃尔罗德,时钟塔十二君主派阀,也是主家“特兰贝里奥”的家主,全体基础科现任君主曾经对我的评价。
是的,我的体质,就算是与普通人相比,都是最为底层的那一类。
——就算是躺在床上什么都不做,也会虚弱得沤出血来。
于是,我放弃了对于魔术师的竞争。
而当君主对我的评价被传出去了过后,所有人都远离了我。
包括我的父亲,他也放弃了我。
一个废人,如何能成为魔术名门的子嗣?
只有我的母亲。
为了我,她与‘父亲’决裂,更是带着我,两人一同离开了威因兹家的城堡。
在那之后,母亲为了解决我的身体问题,拼命的赚取钱财,并在我十八岁那年,用钱把我给砸进了时钟塔。
虽然我的身体依旧没有好转,也没能成为魔术师。
但,在我十九岁那年,‘父亲’将我重新迎回了威因兹家族的城堡。
因为他良心发现了吗?
不是。
我成为了一名调律师。
时钟塔,或者说即便是放在整个魔术协会当中来看,也是最为罕见的那一类职业。
所有人都在讨好我,即便是君主,他们在见到我后也会友好的打招呼。
因为他们并不确定,未来的某个时刻当中,会不会有求于我。
——究其原因,大概是因为我成为了时钟塔内最好的调律师?
我开始肆无忌惮,所有人都成为了我调侃的对象。
没人愿意惹我。
直到有一天,我在创造科的驻地外,遇道了一名穿着西装的青年。
他的眼神,他的剑···
我的放荡不羁,在颤栗着。
“我说白毛怪,你到底行不行啊?”
狮子劫一族的住宅中,李默瞅了瞅自己前方躺在床上昏睡的狮子劫界离,往身边的一名白毛青年瞪了过去。
“这都两天时间过去还没醒过来,不行你倒是吱个声啊!”
你丫不是屌得不行的调律师吗?
浪费我两天时间,呃看起来很好说话的样子吗?
布里西桑:不是吗?
梅尔文缩了缩脑袋。
目光闪躲,似乎面前的人如同大魔王一般,梅尔文低着头,不敢与李默直视,有些委屈的道:“他体内原本絮乱的魔术刻印,在经过我的调整过后,已经平稳了下来,现在只是单纯的睡着了而已...”
睡着了?
“...”李默一头黑线,望着大床上躺着的狮子劫界离。
感情我是等你睡到自然醒?
转头看了看旁边一脸汕汕的狮子劫灯贵,李默深吸了口气。
终究是忍住了自己一巴掌往床上抽过去的冲动!
儒雅随和,要儒雅随和!
呼~
李默转身看向梅尔文,手中出现一颗水滴状的红色水晶,往一旁缩头缩脑的他递了过去,“来,报酬。”
“我不知道你们调律师出手的价格,也不知道肯尼斯请你过来付出了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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