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急于向世人展示自己的肌肉,和抱着早早遏制袁绍发展的想法,都是在准备不充分的条件下贸然发起的攻击,所以从战争刚开始就变成了上党文武的煎熬!
就在上党文武苦苦等待的时刻,袁谭正在大营里大发雷霆,他心里清楚,迟迟拿不下井径关这个罪责他背定了,这可不是他攻不下井径关而是因为他行动迟缓丢失了井径关,二者的罪责不可先提并论,就这样灰溜溜的回去,那些看他不顺眼的牛鬼蛇神肯定会跳出来把他啃个干干净净。
袁谭很苦闷,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经过这两天连续的进攻,他已明白,以他目前的兵力根本攻不下井径关,可令他郁闷的是上党既不进攻也不后退,不知道在酝酿什么诡计,让他时刻提防着上党的偷袭。
井径关天险,经过这几日张泉连续不断的维修加固,早已固若金汤,只需留守五千步卒就能将井径关守的水泄不通,而驻守关下的袁军既要时刻提防关上的偷袭还要为吃水发愁,真心不容易。
退!意味着失败,而驻守关上的一万精锐骑兵更时刻威胁着袁军的生命,关下还好,地形狭窄骑兵不便冲锋,若是到了开阔地带那将是步兵的噩梦!
张泉不退,袁谭亦退不得!
夏初的井径关,清晨六点十五分,太阳就从东边冒出头来。
沐浴在晨曦下的井径关上,罗通正愁容满面地看着关下袁军忙忙碌碌的身影,炊烟袅袅,升腾在狭窄险峻的滹沱河上,与阵阵水雾交错相伴,遮住了晨曦的刺眼的光芒。
大清早罗通就亲自趴在关墙上细细观察者袁军大营的动静,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罗通脸色愈发的阴沉,冷的好像冻了一层霜,早饭过后,袁军依旧生龙活虎,没有一丝肚泻的迹象,这意味着泻药之策失败!
“罗校尉,怎么样?”
张泉率领着麾下文武来到关上,一看罗通那冷若冰霜的脸,就知道结果如何,但还是不甘心,问道
罗通狠狠锤了一拳城垛,咬牙道:“袁军一切正常!”
张泉听到罗通的话似乎没感到一点儿吃惊,好像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刻。有着两千多年的知识,数理化高度发达的现代,其实自长孙晟提出那条计策,张泉心里隐隐就在提示,此策不通,湍急充沛的水量,超长的距离,还得使人腹泻这的需要多少的泻药量,只不过是心里面不愿相信罢了。
骑兵是上党的长处,在井径关反倒阻碍了上党的发展,真是欲哭无泪啊,张泉神色黯然看着关下进进出出的袁军,暗叹道:“有时候运气也是胜利的决定条件,若在开阔地带,袁谭早被张泉打的哭爹喊娘了,岂能安然坐在那里。”
第一次献策就遭遇失败,长孙晟也是苦恼无比,拱拱手苦涩的道:“主公,属下无能,有负军师之名,还请另选贤能。”
“怎么,季晟先生这么快就开始撂挑子了?”张泉玩味的看着长孙晟,笑道。失败已成定局,地形条件死死限制住了一切,即便留候复生也不是也不见得能想出好的计策。
“属下岂敢有这样的想法,实在是愧对主公”长孙晟苦笑着解释道。
“既然愧对,那就更应该努力想出好的计策,岂能半途而废”,张泉大手拍了拍长孙晟得肩膀以示安慰,见长孙晟脸色稍缓,继续道:“今日无果,明日再思良策不迟,走回去喝酒不醉不归!”说完率先走下城去。
众人早已压抑多日,也想发泄一通,齐声高呼:“不醉不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