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在这位监察员表明身份的时候祀礼就有种不好的预感,但当真的被告知男人死亡的时候祀礼还是很想吐槽。
不会又是诡异吧?!
“祀先生,请你认一下,吴先生在你这里买的花是这株吗?”杨凌给祀礼展示了另一张照片。
祀礼看了一眼:“不是。吴先生买的是一株名为‘晁中玉’的花。”
他拿出自己手机翻了翻,找到了自己之前保存的照片。
“不过照片中的这株是吴先生要找的花,”祀礼交代道,“他说这是他妻子家乡的特有品种。”
“妻子?”杨凌蹙起了眉,“这位吴先生至今未婚。”
祀礼:“?”
祀礼回忆了一下:“他当时确实说这是他妻子养的花,是他妻子家乡的特有品种。”
杨凌记下了这一条消息:“请问你还有察觉到什么异常吗?”
祀礼摇了摇头:“抱歉。”
“感谢你的配合。”杨凌道了谢,向祀礼要了关于“晁中玉”的一些资料后就离开了花店。
那盆花是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祀礼仔细回想了一下,那天吴为有进来的时候他确实没察觉到什么奇怪的气息,如果对方只是在“妻子”上撒了谎他也看不出来。
所以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祀礼有些好奇,但却没有去调查的意思。
嗯,监察员都在了,调查局还会远吗?再说了,他并不知道吴为有家住哪里,调查也就无从下手。
所以祀礼只是若有所思地琢磨了一下后就没再向这件事。
但这件事并未因为他不理会就没找上他。
……
晚上祀礼提着一袋东西回到了店门前。
一抹红色突兀地出现在他的眼角,祀礼一愣,侧头看去看到了一盆鲜红色的花。
不是在店门外,而是在玻璃门的里面。
这是……那天男人给他看的照片中的花?
祀礼眼眸微暗,他掏出钥匙打开了门,并没有第一时间去理会这盆奇怪的花儿,而是先去了楼上,将自己买来的东西放好,之后才下了楼。
这次他径直走到了这盆花前。
花被放在玻璃门的左侧,但这花在夜晚也依旧不损其艳丽,甚至那红色也依旧有着灼热般的色泽,像是一株燃烧着的火色。
祀礼的视线在花上游离了许久,最终在花盆上定格。
“叠山?”祀礼念出了花盆上镌刻的名字,猜测这是这盆花的名字,“你叫叠山啊。”
花朵的花瓣轻轻摇曳,如山峦一般的纹理起起伏伏,隐约露出的淡黄色花蕊如水池一般隐隐泛开波纹,像极了一副风景名画。
叠山之名名副其实。
祀礼试探着摸了摸花,花瓣轻薄柔软,像是情人亲昵的啄吻,带着些许的痒意。
祀礼眼眸微动,收回手看了一眼手掌,若有所思地注视着这盆花。
半响他将花盆抱起,上了楼,将花盆搬到了自己房间的窗台上。
银白的月光洒落在花瓣上,衬得这朵花更像是叠山楼园,深深在花蕊的浮动中惊鸿一瞥地闪过一抹黑点。
祀礼好似对此一无所觉,他调整了一下位置,让整盆花都能够沐浴在月光下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他伏在书桌前看了一会儿笔记,直到深夜才去洗了个澡,之后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月光下的花朵无风自动,像是睡醒了一般肆意舒展着花瓣,淡淡的花香味隐隐传开,床上睡得深沉的祀礼蹙了蹙眉,翻了个身背了过去,依旧睡得香甜。
……
祀礼似乎做了一个甜美的梦。
梦中他与一个花儿一般的女子相恋,热恋后步入婚姻的坟……殿堂,他们一起开了一家花店,细心照料着一盆艳丽的叠山花……
梦中朦胧曼妙的身影侧头向他望来:“阿礼!”
祀礼站在花架之后,透过缝隙看向她,但朦胧的光让他看不真切对方的脸。
“阿礼。”
“阿礼!”
她轻轻唤着,声音酥软带着娇意,似是撒娇似是爱语。
那声音一声声响起,将祀礼从睡梦的朦胧中唤醒。
祀礼睁开眼睛,看到了一个长发的身影,她坐在他的床边背对着他,穿着一身红色的旗袍,身材曼妙引人遐想。
眨了眨眼睛,祀礼从床上坐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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