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慢悠悠地走进了灵魂聚集的地方,街道上有不少人在漫无目的地行走,他们对于这几人的加入似乎并没有任何反应。
阿晚走在最前面,洗洗地瞧着这里的一切事物:“果然是有了不小的变化,昨天刚回来的时候,还将我吓了一跳,以为走错了地方。”
长溪穿着一身白色长袍,在一众灰暗的人群中显得有些遗世独立:“你以前常说这里寸草不生,我都做好了在这里吃糠咽菜的准备,没想到此处也与人界并无二致嘛,我都怀疑你是否在欺瞒我们。”
阿梧十分嫌弃地瞅了瞅他,一路都揪着阿晚的袖子不愿撒手:“阿晚说寸草不生那便是寸草不生,就你那脑子,只能说那个叫阎明的这几年的确是做了不少努力,否则这些孤魂野鬼也不会偏安一隅。”
“这里生活着这么多无处可归的灵魂,其中不乏难以管教的,他能治理地如此平和,便足以说明问题。连阙,这点你可是比不了他的,还得向他学习呢。”阿晚目视着前方,没有看向站在她身边的连阙。
“阿梧,我有事要跟姐姐商讨,还委屈你先跟长溪待一会儿吧。”连阙不容置喙地将阿梧赶到了后头,丝毫没有顾念她的不情愿。二人稍微拉开了些距离,他这才放心地开口,“不知道师父有没有告诉你,你出外的这几年,那家伙就像疯了似的,明明又不只是他一个人的事情,却偏生要将自己那般折腾。我听说,那几个老家伙都有些不满他的行事,明着暗着与他作对,但我问了好几次,他和师父都不愿告知我究竟发生了何事,你此次回来,可听他提起过。”
四周的灵魂在此处待了许久,也有不少人都认识连阙,虽然并不担心往生殿的人出尔反尔,但还是离他们远远的,也正好方便他们讲话。阿晚从昨天见到他的第一眼就看出他有事情瞒着自己,连同肖午那个小子,跟着自己几千年竟也帮他瞒着自己,现在听到连阙的话,心里的不安更甚了几分。她皱眉看着连阙:“那几个老家伙已经有几千年都不曾有底气过问往生殿的事情了,何以他才接手这么几年,就让他们敢对往生殿的事情置喙?”
连阙轻轻摇了摇头:“我也是偶然间知晓的,还是我爷爷告诉我的。不过他说得甚是含混不清,只告知我他如今所做的事情是在逆天而为,违背了当初西王母定下的规矩,我再三追问,可无论如何他都没再说什么。”
“阿姊……”阿晚幽幽地念出了许久都不曾说出的两个字,上一次听人提起阿姊的名字,都不记得是多久之前了。“难怪我昨天回来的时候,就发觉他有心事,那些老家伙可都是无利不起早的主,能让他们有这么大的反应,必定是牵扯到了他们的利益,但就是不知道,是利了哪一方。此事我知道了,找个机会我问问他二人吧,暂时先静观其变,阿明不是一个鲁莽的人,他做的事情,肯定有自己的理由。”
连阙张了张嘴,但看到她紧皱着眉头的样子,还是没有说出自己内心所想:“姐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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