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说道:“二殿下既然要谈事那就劳烦快点,我还有事。”
“你……”祁臻思索着他叫什么。
祁烟:“我叫辞云。”
“嗯,辞云你回屋里收拾收拾就去训练吧,本殿下这还有事。”
祁烟点点头,转身就向着帐子走去,可是后背上黏着得视线让她不禁放慢脚步。
哼,不待见我,我偏走的慢,多膈应你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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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烟去了军营,偌大的雀羽宫再次只剩下容词一人。他看着主殿正中央的座椅,那天他初遇祁烟,她就是坐在这里。
黑发红衣,艳绝无双。纵使他生在千娇百媚的狐族,也没见过如此容颜的女人。
容词蹙眉,慢慢抚摸座上的椅垫,他怔怔出神:“烟烟……”
“哟,你还真是个情种。这才见了几面,相处了几天,就忘不得,离不得了?”
“话说你们殿下去哪里了?怎么不见他出来迎接我这个大哥啊!”祁炀突然出现,他一身黑衣,眉眼上挑带着轻佻之色,整张脸轮廓分明,透着一股冷硬。
“你是……”容词戒备起来。
“我是?”祁炀哑然:“怎么你们殿下没跟你说过她有两个哥哥吗?一个是祁臻还有一个就是我,祁炀。”
容词恍然大悟,微微屈膝:“参见大殿下。”
“平身平身。”祁炀笑着,身子却靠过去,猛地他伸出粗砺的大手一把捏住容词的下颌,他十分用力,容词的脸逐渐被他捏的青紫……
容词慢慢喊:“大……大殿下……”
“我这么欺负你,你们殿下呢?去哪里了?莫不是偷偷出去勾搭别的男子了吧。”
“……”
“你们殿下呢?”手上的人被他捏着,话都说不全可是眼睛里是一股子不服输的劲头,恶狠狠地凝视他,看得祁炀十分不爽。
“我他妈再问一边,你们殿下呢?!”
容词依旧不说话,祁炀被气的气血倒涌,扬手就把容词甩了出去,单薄的身体裹着祁炀浓厚的法力砸在柱子上,砰的一声被摔出了原型。
雪白的狐身沾着浓稠的血,容词窝在血泊中一言不发……祁炀被他整得太阳穴突突直跳,他必须要知道那个倒霉妹妹去哪里了,祁臻握着一半的兵权,另一半在他们父王那边,可是谁知道那老头子那天会不会抽风把兵权给个丫头片子,他得看着这个祸害。
可是这个“祸害”却突然消失了,留个细皮嫩肉的小狐狸精守着宫殿,祁炀越想越觉得不妙。
他直觉祁烟就是去了军营,打算先斩后奏,等立下赫赫战功然后再将另一半兵权拿在手中,那时候魔王得座子可就离他越来越远了……
祁炀抬腿想走,可偏头看见地上半死不活的容词,他又抱了几丝希望,走过去蹲下去问:“你到底知不知道你们殿下去哪了?如果你告诉我,我今天可以不杀你。”
他的手缓缓摸上了容词的头,带着压迫和恐惧凝聚着力量。
“我……不知道。”
容词用着最后的力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