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转过头,媚眼如丝:“好啊,床上谈吗?”
男人霎时间又黑了脸。
随即,云初发现自己的护照不见,银行卡也被冻结,插翅难飞。
得到消息的时候,云初正靠在沙发上打游戏。
和坑货队友连输三盘,觉得攒够足够火气才气冲冲的拨通电话:“陆怀江,你干什么!神经病吧!”
彼时,陆怀江正在开会,一月一度的大会。
通过面前的话筒,会议室几十位高层听见了大老板家母老虎发飙。
陆怀江神色不变的将面前的话筒关掉,沉静的问:“怎么了?”
“你把我护照还给我!”云初边将葡萄扔进口中,边愤怒的道。
“还有呢?”陆怀江声音沉静无波。
“还有我银行卡,你这样是犯法的,我要去起诉你!”
低沉的笑顺着喉咙发出,陆怀江饶有兴致的问:“需要我给你介绍律师吗?”
“神经病啊!”云初吼了一声,随即挂掉电话。
陆怀江低气压的放下手机,扫了一眼沉默的众人,淡淡的道:“继续。”
会议室众人面面相觑,要不说是做老板的呢?连家里的女人都比他们这些打工的凶悍些。
云初皱着眉看了眼万里无云的窗外和被晒得有些扭曲的空气,左看看右看看挑了几个抱枕甩在地上,气冲冲的往外走。
害,如果不是为了演戏,谁愿意在四十度的高温出门呢?
外面早就守着几个保镖,见云初的模样,站起来挡在她面前,不给她丝毫硬闯的机会:“云初小姐,抱歉您不能出去。”
云初咬牙切齿的看着他们,才不甘的将门狠狠的摔上。
她的动作被保镖没有任何延迟和水分的报告给陆怀江,于是会议室的高层们发现老板的气压更加低了。
而始作俑者靠在卧室的床头上,优哉游哉的吃东西。
云初本就没打算闹多久,只是想给不解风情的男人好看,自然不在乎多久露馅。
头一天晚上亲亲我我,第二天就拿出公事公办的模样,他是欠打吗?
就看他什么时候反应过来好了。
接下来的几天,在陆怀江回来的时候,大宅内陷入了奇怪的冷战气氛,云初又陆陆续续进行了几次无谓的“逃跑”。
陆怀江脸色每天阴沉似水。
“你护照还给我。”云初靠在陆怀江对面漫不经心的老调重弹,男人扫了他一眼,唇中发出云初听不懂的话,似乎是什么小语种?
她眨眨眼,使坏的脚在他小腿上踢了踢:“还我!”
陆怀江警告的瞪了她一眼,继续一本正经的开会,金丝镜框在灯光下严肃冷漠。
云初恶向胆边生,脚顺着他的裤腿一点点向上,眼神挑·衅的看着他。
在达到大腿的时候,陆怀江倏然伸出手,牢牢地抓紧她的脚,阴沉沙哑的不知说了句什么,童话被切断。
他放下云初的脚,将她逼在椅子上面,慢慢靠近,在她眼中闪过一丝慌乱的时候,突然推开,淡淡的道:“惹不起,就不要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