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爱吃甜,却吃不得辣,她自己却喜欢。
“知道什么?”牧野瞥了她一眼,不冷不热的问。
云初嬉皮笑脸,“我可以认为这是为我准备的?”
牧野冷哼:“云初小姐喜欢自作多情?”他吃惯了的东西,如今成了她喜欢的?
夜里,云初在男人平稳的呼吸声中睁开眼,盘腿坐在窗边看着沉睡的牧野。
指尖点了点他的伤口处,有些烦恼的道:“到底是不是?”
要不然,就亲一口?
但是万一不是,多尴尬?恐怕那男人得疯……
月上中天明,云初磨磨蹭蹭的躺下,床上的男人睁开眼,无声的笑了。
……
“扣扣。”敲门声响起,云初打开门,却见了个意外的人。
“冯少爷?”
冯时见着女人,脸上略微有些憔悴。
这段时间,他为了沙龙的事情跑动跑西,而人数到现在却还没定下来。云蝶傍晚流光里唱唱歌,下了班人影也不见。他不得不把她堵在家里,想得到个准确地消息。
云初看着他的模样,才恍然想起这个人。
这两天忙着观察牧野了,倒是忘了他。
“您有什么事吗?”云初堵在门前问,无视他隐隐看向屋内的表情。
这年代可不是之后的现代,男女大防这种封建残余还留着,万万没有单身女人请人进家里的事情。
这位冯时少爷对于云初的轻蔑还真是一点都不掩饰,他敢现在进局长千金的闺房吗?
无非是觉得一个歌女没那么多的讲究罢了。
冯时看着被堵得严严实实的门口,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才温声道:“云蝶小姐,沙龙您过来吗?”
云初漫不经心的道:“瞧我,把这事给忘了。您知道我家大老板现如今出了事,人心惶惶的,自然就顾不得这些许。”
云初看到他眼中瞳孔猛烈的时收缩,心中起了几分疑惑,弹了弹指尖道:“我会去的,您放心吧。”
冯时得了消息走了,在转角的时候,脚步却不自觉地慢了下来,看她的样子,牧野好像不太好了?
他心不由得定了下来,这样最好,那些事情就不会再被提起。
云初回到屋子内,却发现牧野的神色更为冷淡,夹着隐隐的怒意。
她像是没看到一般忽略男人。
这十几天,牧野的伤口好了八九不离十,却依然赖在她家不走。偶尔的夜不归宿时,云初有时能在他身上闻到浓烈的血腥味。
那个来过的阿三脸上多了道长长的疤痕,云初想着,吃亏的男人现在约莫是找场子去了。
也不知他现在的敌人是什么感觉,欲仙欲死?
云初耸肩,这又关她什么事?她只是一个无辜的小歌女罢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云初感觉到周遭的死寂的可怕,常来的那几位最近藏得老老实实,像是怕被人秋后算账一般。
忙了好一阵子的牧野难得没出门,他倚在床头看着在镜子面前描眉画眼的女人,沉声问:“去哪?”
云初将唇膏涂上最后一笔,娇媚的勾了勾唇道:“冯家公子有个宴会邀我过去,今日晚些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