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知道我自己的,任他们怎么胡闹我也没有去山顶丢脸,毕竟,已婚人士在这天唱歌于年轻男女不好,不管我心里认同不认同,毕竟还要顾虑着别人不是。当然吴念更加是驴脾气,女人们劝说还好点儿,男人们上去还未待开口,吴念的寒气已经释放满整个屋子,谁都不敢再开口,灰溜溜的离去。
下午便是唱大戏的时间,还未唱戏先便是“铛铛铛铛铛铛~”的锣鼓声,这个时代的人很少有不爱看戏的。村里的人优爱看戏,还未开戏,便各个从家里带来了小板凳坐下,拿着蒲扇驱热。
拍过那么多的大戏,跟著名导演国际一线演员合作都没有紧张过,可是第一次唱这个,我手心里竟然冒汗了。
我外表不动神色,内心在一遍一遍的排演着。
齐佳在招呼着大家一个个的上场,齐佳也有戏要唱,而且她的唱功相当不错。她却见不到一丝紧张,还有余力安排别人和整个演出。
看来真的是行行出状元啊,每个行业中自然会决出这个行业的王者。
到我上场的时候要掂脚上台,小碎步的踮脚一路出来,底下一片的叫好声。我的身形比较好,这点还是比较沾光的。听着底下人的欢呼,我内心也稍稍安定下来,渐渐进入状态。
一场戏下来底下的反应还不错,我换下衣服乐呵呵的坐在下面看着台上的人表演。
输入节目都表演完之后,底下的人便开始要唱的好的人继续表演。
我很荣幸的被请求再唱一首,我捡着比较欢快的歌唱了一曲。
大家一起玩乐到晚上十一点方才谢幕。
一切都很正常,大家睡得比较早,回去之后简单收拾了一下便睡去了。
夜半时分我烧的迷迷糊糊,坠入梦境无法自拔。
最繁忙的便是耳朵,各种声音嘈杂,尖利的笑声像来回拉扯着的锯条,左边右边,左边右边不停的旋转,前前后后的环绕立体。我就仿佛被压在五指山下搬动弹不得。还有各种嘈杂的脚步声来来回回,身边一片人声鼎沸。但却没人能解救我的困境。
我能感觉到我似乎在睡着,这是一个梦,但我却醒不了,身边似乎还有人在不断的唤着我名字,我似乎也能感觉到,可以听到她们再叫我,可我灵魂就好像被拘住一般任我如何想醒来都是徒劳。
那是一个很模糊的过渡,不知过了多久,我就真的感觉我醒过来了。
我的梦摸我身上有触觉,掐掐自己会感觉到疼。但是很奇怪的是我躺在床上好像并没有人看见我。她们在外面进进出出的忙着。
一转眼便是天黑。
突然外面来了一个女人,那女人穿着大燕传统的服装,袅袅婷婷,飘飘而来。
那模样如珠似玉般的美丽,那么模糊又那么深刻,我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漂亮的女人。
只不过她的神情甚是诡异,她在门前只一瞬间便到了我眼前。我的心脏仿佛受到千金重压,只呐呐的喘不上出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