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是有女人的,这就解释了为何他很少在办公楼,而且即使再忙晚上也很少在办公楼呆着。
自我从牢房回来后我们的关系变回到了一开始的状态,他负责饲养我,我负责被人饲养。
人是得寸进尺的,在他不再逼问我关于平民党的事后,我便以自己没有犯错,没有违法为由要求他放了我,不过我的心思他显然一清二楚。
这样厮混在一起终究不是办法,我们只是萍水相逢。
这日我问他“你有妻子吗?”
他看着我的表情有点诧异,似乎没想到我会问出这个问题。
“没有。”
“那你一定有爱的人。”
这次他没有回答我。
我接着道:“你有爱的人,却整日守在我这里,你既不是为了公事,为何要这般行事?”
他依旧没有回答我,或者说这时的他正在发呆。
“查大人,我没有做别人情,妇的想法,如果您是这样想的,就太不了解我了。”人在困顿之间就很容易说出过激的话。
可查库的表情却一瞬间的神伤,只一瞥的我似乎也感到痛的尖锐与切肤。
他什么都没说只起身走了,背影甚是落幕,我竟然也感觉很哀伤。
我们难道以前有过交集吗?
我在反复的思考这个问题。
结果是没有。他是钱家线人最高领导,我是钱家线人几乎最底层的工作者。我不认识他,也接触不到那个层级的人。
可为什么之一见面他就对我如此好呢?
我相信这个世界上的好不会是无缘无故的,除非一见钟情。
但我们不是。
我的生活照旧,在这个房间中度过一日又一日,但查库却没有再来。
某日突然一行人进来,把我再次抓到了监牢,我想他是想通了在这俩着之间应该如何抉择。
我终于可以不再心存侥幸和忐忑的赴死。
接下来的流程都是一样的,他们会对我用刑具,逼问我跟张府对我关系。说来很好笑他们似乎真的没有再逼问过我如何联系平民党。
这日他们在审讯我的时候,突然拿出针管和注射器。
我心里很紧张,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但依旧无法反抗那冰冷的液体被注入了我的血管。
我被拖到牢房想着他们这是要拿我做实验吗?还是活体实验?
我在老房中惴惴不安的度过,想着什么时候我身体中的药起作用结束掉自己的生命,以一个奇形怪状的时候方式。
这天我依旧到很晚很晚,我才睡着,我很累,但并不是全然无知觉,但总觉得脑袋昏沉的厉害,半睡半醒神志不清,迷迷糊糊中好像有一个人在说什么,他说的我很清楚,但又好像一片空白,直到最后他好像很清楚的说了一句话。他说的每一个字我都听的清清楚楚,我在心里想着,我一定要记住。
我一直到早上是十点多方才醒过来,我以前不曾这样的嗜睡,这难道是那药的症状表现出来了吗?
还有我昨晚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个人一直在跟我说话,但他究竟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