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过想到了那贾珍已经彻底歪了的性子,想来不下狠手也掰不回来,如此可见贾敬也是别无他法了!
张方愚的表情让明宣奇怪,追问之下,才知道那贾珍是个货真价实的纨绔,贾敬把贾珍送到舅兄家可不是让他享福的,贾珍的舅舅也并没有念及贾珍是他唯一的外甥,虽不至于像宁国府那般天天挨板子,但也差不了哪去,还得天天被逼着读书,可谓是吃了不少苦。
明宣听了不以为意的摇了摇头,道:“那贾珍若是还有脑子,就该知道好好听从其舅父管教,不然的话,若是贾敬夫人生下嫡子,那贾珍这个根子都烂了的人,怕是直接被贾敬放弃都有可能,如今能管教他就不错了!”
张方愚也赞同,道:“正是,就比如贾敬同一条街的荣国府,若是贾珍不上进,那贾赦就是前车之鉴!”
明宣想起自己在父王那里听到的秘闻,脸色不由有些古怪,道:“那贾赦资质好不好我不知道,但那被已逝荣国公寄予厚望的贾政,怕是连贾赦一个纨绔都不如!”
听明宣提起贾政,张方愚不由好奇道:“那贾政据说为人方正,十分得先荣国公喜欢,荣国公总不会喜欢一个蠢货吧?”
明宣冷笑了一声,道:“不过是后宅手段罢了,你知道贾政有个含玉而生的儿子,这些祖父他们并不怎么在意,毕竟有曾叔祖在呢,贾家的贾赦倒也识相,给祖父上了一个请罪折子,祖父也就揭过了此事,可那贾政,对外一副欲盖弥彰的样子,恨不得这个含玉而生的儿子一下子长大,给他争光添彩。
还把大儿子贾珠逼得不轻,后来科考时因体弱病死,别人只当他是慈父呢,只那贾政的亲家,贾珠的岳父李守中不知如何看透了贾政的为人,自此再也不和他来往。
祖父也被贾政的装模作样给恶心到了,不然你以为祖父对荣国公的感情,如何能让贾政多年不曾升过官位?”
听到这张方愚有些好奇,问道:“那贾政的儿子真的含玉而生?我怎么听外边人说,那不过是贾政的夫人使得妇人手段,为了争宠罢了!”
明宣点了点头,道:“这是真的,反正曾叔祖说,那贾家子确实有些来历,不过不用管它,只把他当平常人就行!
至于你说的那些,据说是贾家那位国公夫人做的手脚,那国公夫人倒也还有些小聪明,只是据说贾政夫妇倒是对此十分不满,还觉得是贾赦故意贬低侄儿。
说实话,这贾家里边,只有这贾赦还算念着家族,其他人都各有私心,连贾家那位国公夫人,都是想着在两个儿子中间玩弄手段,不肯撒手到手的权力,可惜又偏偏没那个能力,所以说,荣国府败落那是迟早的事情!”
张方愚心中暗自诧异明宣对贾家的了解之深,不由想到了小时候,被明宣另眼相看的那个蒙师家的女儿,貌似也是荣国府的外孙女,难道说,明宣真的看上了那个小女孩?
张方愚想到自己伯母蠢蠢欲动的想把堂妹嫁给明宣的举动,不由觉得不妥,心想还是回去给祖父父亲禀告一声吧!可别结亲不成,反倒惹了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