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人顿时面面相觑,徐天川等人更是面色惭惭,总不能说他们一众好手看护下,香主却被神龙教抓走了吧!
“那个,嗯,夏白扇……”关夫子瞧了瞧众人,硬着头皮正准备道明,却被风际中打断,后者一脸鄙视的目光扫视青木堂一众人,开口道:“正好夏白扇到了,咱们商量一下如何解救韦香主。”
“解救韦香主?韦香主出了何事?”夏跃心中门清,要不然他带上二百多好手前来京城作甚。
“此事却不能瞒着夏兄弟,这还得从头说起……”风际中开始解说韦小宝在朝廷的身份,以及是康熙小皇帝亲信的重要地位,“韦香主奉小皇帝旨意去往五台山公干,回程途中被神龙教突袭,咱青木堂一众兄弟被打了个措手不及,韦香主被胖头陀抓去了神龙岛。”
“徐长老,香主被掳走之事已发生一月之久,为何没听闻诸位兄弟回报香堂!?”夏跃闻言陡然站起身来,怒声质问徐天川道。
他坐镇香堂,主持青木堂事宜已达两年多,一身气势决然不同,此时发怒,把徐天川等人唬得一愣。
“白扇,此事,唉,一言难尽呐!”钱老本一见要遭,赶忙站起来解释。
“香主被掳,如此大事,你等身为当事人,竟然隐瞒不报,到底还有没有把我这个白扇放在眼里,到底还有没有把扬州香堂一众兄弟放在眼里!嗯!?”夏跃根本不听解释,他就是要趁此机会发难,将这帮子游离在外的高层震慑住,好掌握以后的主动权。
“你待怎的!?”徐天川倚老卖老,本就没把夏跃这个白扇放在眼里,否则当初推举香主时,岂会不通知二把手白扇,刚一开始被夏跃气势压住,此时回过神来,哪儿还顾忌夏跃身份,当场便要翻脸。
“好,好,好!”夏跃怒笑道,“我本不想多说,你徐长老若是这般态度,正好,那便好好说道说道!”
“哼!”徐天川一扭脖子,来了个视而不见。
关夫子、祁清彪等人亦是面色不虞,对夏跃抖白扇的威风大为不满。
“你等两年前随陈总舵主、尹香主前往山西刺杀鳌拜,尹香主遇难后便直奔京城,夏某想着你等一众老兄弟跟尹香主情深意切,为他报仇雪恨理所当然。结果,鳌拜被杀,大仇得报,新任韦香主上位长达半年之后方才一封书信报于扬州香堂,你等眼中可有香堂留守的一众兄弟!?新任香主继位,你等滞留京城长达两年,每日里无所事事,留恋京城繁华,日日流连青楼酒馆,却无一丝一毫消息回报,你等可还记得香堂一众留守兄弟!?”
“原打算看在你等都是会中老兄弟老前辈的份上,看在你等侍候韦香主的份上,不再追究此事。可你等倒好,竟然变本加厉,香主被掳如此大事也不再回报香堂,眼中可还有会规堂纪!?”
“夏白扇!”徐天川脸上挂不住了,顿时站起身厉声喝道,“老夫入会之时,你尚不知所在,如今侥幸得了个白扇之位,便要追责于老夫么!?”
“不错。”夏跃沉声应道。
“哈哈,哈哈!”徐天川怒极而笑,“老夫身为青木堂长老,说句不客气的话,在老夫眼里,你区区夏跃算是个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