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陆辞锦的性格,岂能不对邀月有所防备,所以,哪怕二人距离很近,但邀月的突然出手,还是没能伤到陆辞锦。
眼看邀月的掌击就要拍中陆辞锦,却见陆辞锦在间不容发之际,整个人向后飘退开去。
邀月没想到自己暴起偷袭的攻击,竟然会落空,她表情稍微愣了一下。不过,邀月很快便重整旗鼓,闪身扑向陆辞锦,双掌幻化如飞,尽数向陆辞锦宣泄而去。
虽然,邀月攻势凌厉,但那只是对别人而言。在陆辞锦眼里,邀月的全部攻击,他都看得一清二楚。
陆辞锦不想与邀月过多纠缠,只见他脚步一变,便避过邀月攻来的重重攻击,向邀月欺身而进,随后,陆辞锦运指如飞,点住邀月几处穴位,封住对方丹田,使其真气运行不得。
“我说你是不是有毛病,我救了你,你不感谢我也就算了,竟然还想弄死我,你脑子估计被驴踢了吧?”陆辞锦俯视软倒在地的邀月说道。
陆辞锦说完之后,见邀月对自己怒目而视,他不禁气极而笑道:“看什么看?你还委屈了是不是,我说你有什么好委屈的,要不是我,你恐怕已经死了。”
“你还看?我说你这个人真的是不识好歹,活该你单身。”
邀月闻言,对着陆辞锦怒目而视,说道:“今日落入你手,我无话可说,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你也无需在这奚落我。”
话落,邀月把头偏到一边去,好像不想看到陆辞锦似的。
陆辞锦闻言,差点又被气笑,他好像有点明白,燕南天为何要跟邀月断绝夫妻关系了,这根本就没法交流嘛。
要不是看在花无缺的份上,陆辞锦才懒得搭理邀月这种,自以为是的女人。
“我说你这个人,心理是不是有问题,我什么时候说要杀你了,你这是有被迫害妄想症吧?”
“分明是你偷袭在先,你还好意思说这话,别以为你长得好看,就能随便泼脏水,要不是看在你徒儿的份上,你信不信我抽你!”
“也罢,既然没法沟通,那我就不费这个劲了,你好自为之。”
话落,陆辞锦蹲下,想要把邀月扶起来,给对方解穴。
谁知,邀月见到陆辞锦蹲下来,顿时吓得花容失色,她一边往后挪动,一边看着陆辞锦色厉内荏道:“你想干嘛?你离我远点,你要是胆敢碰我一个手指头……”
陆辞锦不知道邀月这是什么脑回路,他见对方越说越离谱,只得出声打断道:“哎哎哎,大姐,大姐,你给我打住,你不用威胁我,真的。”
“你仔细看看,我这么年轻,然后你再看看你,难道心里没有点数吗?”
“所以说,你真的不用担心,我会对你图谋不轨,放心,你绝对安全。”
说完,陆辞锦一把将邀月从地上拉起来,不理对方的挣扎跟喊叫,他出指点了几下,解开邀月的穴道之后,便转身飞掠而出,在邀月的目送之下,闪身而去。
邀月神色怔怔地望着大门,眼中神色闪烁不定,也不知在想着什么……
陆辞锦从江别鹤房内离开后,来到花无缺房门前,他在敲门的同时,说道:“无缺,你在吗?”
话说,花无缺自从邀月离开之后,便开始坐卧不安。她十分担心师父得知自己跟锦郎的事后,会棒打鸳鸯,不许她嫁给锦郎。
因此,心中忐忑的花无缺,想要找陆辞锦商量一下,到底该怎么办。
哪知,花无缺走到陆辞锦房前,敲门喊人之后,才发现陆辞锦没在房里。
不得已,花无缺只能返回自己房中,坐在榻上,忐忑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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