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文龙语气哽咽着。
“去叫孙德过来。”孙王氏吩咐着,不一会儿孙德急冲冲的从外面走进来了。
“老爷!夫人!孙德到了。”
孙王氏看看孙德,说:“孙德,从今起,给我看好了大公子,不许他去看那个淑君姑娘,不许他们单独见面,不许随意走出刺史府,如有疏忽,唯你是问!”
孙德看着厉声厉色的孙王氏,又看了看失望至极的孙文龙。
孙蝉说了句,“孙德,就听夫人的安排。”
“是!”孙德应声。
孙王氏走到孙文豹身边,拍拍他的肩膀,“文豹啊!我虽然不太喜欢那个姑娘,不过,既然你那么喜欢她,大娘还是恭喜你,这两天你就等着好好做你的新郎官吧!”
孙文豹感激地说:“谢谢大娘。”
“唉,从小到大,你跟我说话从来都是冷冰冰的,今天这么亲切我一下子还接受不了呢!”
孙文豹搔搔头不好意思地说:“大娘,从前是文豹年幼不懂事,请您见谅,今后决不会了。”
“这还差不多。”孙王氏笑着说完又对孙蝉说:“老爷,我这就叫人去准备结婚用品,广发喜帖通知亲朋好友前来祝贺。”
“行,夫人,你看着办吧!这是我们豹儿最重要的一天,也是他新的人生开始。”孙蝉转而高兴地说。
“多谢爹、大娘。”孙文豹乐不可支。
“哼!”孙文龙生气地往出走。
“哪里去?”孙王氏大声问。
孙文龙头也不回,“我回自己屋还不行吗?”
孙王氏向孙德一使眼色,孙德立刻在后面跟着他。
一间隐蔽的客栈内,乌苏正与几名心腹商议着如何除掉恒州刺史孙蝉。
“想不到,孙蝉武功还很了得,后来和我交手的是他的一个儿子,更是厉害。刺杀行动失败,我们得想别的招了,孙蝉不除掉,恒州城我们就拿不下来!”乌苏有些失望。
“公主,我们突厥人是马背上的民族,都是边打边抢、边打边撤,随地扎营,随时撤离,从不筑池守城,如果我们占领恒州,那么以后必须守城,我们……”
“唉!你别多嘴,这是我的主意,父罕一定很高兴,恒州城繁华富有,城里的生活又是多姿多彩,要是长期生活在城里那多安逸呀!我们游牧民族生活不安定,过的日子也不舒适。等我们把恒州城打下来,我就要求父罕定居在这里生活。”乌苏抢过话来神采飞扬地说。
“公主,你说的也是……可我们能否打下这座城池也说不好,唐朝地大人多,我们突厥人少,还是以前的战术边打边抢,边打边撤为上,眼下还是叫尚书王仁去对付孙蝉吧,毕竟他是他的上级,以官压人也能把他治了。”
“王仁做事拖拖拉拉,我上次已经交待过他,叫他把我们的人给放了,可如今一点动静都没有,我再去找他。”
王仁接到乌苏的命令后,他略有沉思,这时一名属下从外面走进来,“大人,属下刚才探到消息,两日后本州刺史孙蝉举办二公子孙文豹的婚礼,他们正广发喜帖呢!”
“什么?两日后举办婚礼?”王仁有些吃惊,片刻之后他大笑,“好!就两日后。”
那名属下有些疑惑,王仁冲他耳语几句,并把一件包裹着的东西交给他,那名属下这才会意。
由于焦虑、心火旺盛,韩淑君的肺病又犯了,不住地咳嗽,阿梅不停地帮她捶打。艰难地度过了两天没有与孙文龙见面的日子,孙童也没有露面,彼此不通消息,她感觉天都塌了。要不是有小宝和阿梅在身边随时安慰她,她都不知自己能否坚持下去。
这天一早,刺史府里吹吹打打、热热闹闹地举办着婚礼。屋内的韩淑君更是焦急万分,想跑也跑不了,门外众多人在把守,“这可怎么办?文龙,你在哪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