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孙文豹停了下来,王超灰溜溜地从文豹脚下起来,浑身血涟涟还沾满着饭菜。
“敢问夫子,往饭菜里下毒害人,此人该当何罪啊?”
“啊?下毒!”俞夫子看了看地上发着水泡的饭菜他用银针往菜里蘸了蘸,不一会银针头变黑了,他忙看向王超:“他与你有何深仇,你竟然生出如此害人之心?”
“夫子,我……我是闹着玩的,真的没想害死他!”
“王超,上次放毒蛇就是你干的,孙周在窗外听到你与王怀对话了,今天我险些命丧你手,要不然死都不知原来是你一直在搞鬼。”
“什么,上次的毒蛇也是你放的?王超,你当时还冤枉韩明俊与韩科,我当时差点上你当了,说吧,你要怎么解决!”
“夫子,我错了,我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孙公子,我错了,求您大人有大量!”
“孙文豹,你说你想怎么处理他?要不我们交官办吧?”
“交官办?他爹是刑部尚书,能判他死刑吗?最多关他几天!”
“求夫子和孙公子饶恕我吧,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王超如捣蒜般磕头。
“你真是心如蛇蝎,杀人放火,无所不为啊!”俞夫子无奈地摇头。
“夫子,夫子,孙公子,孙公子,我不敢了,我不敢了!”他一会儿抱着俞夫子的腿,一会儿又抱着孙文豹的腿哀求着。
“随夫子您吧!既然不能现在杀了他,这种小人我也不想跟他一般见识!”孙文豹说完一甩袖子走出食堂。
俞夫子一挥手叫其余学子退出去:“现在山长不在,书院里一切大小事物由我处理,书院里有规定,凡是学子们违反规定并发生过重大过错的,交官办,并且一律开除!”
“求夫子别这样做啊!”王超手伸进里衣拿出一袋金子,双手捧给俞夫子:“夫子,我就是被送官办,别人看在我爹的面上也会把我放了的,还是不要送官啦!这些银两请夫子笑纳,我回房再去给您拿着珠宝来,一切请夫子多关照。”
“这个……你干什么?你怎么让我受贿呢?”俞夫子说完眼睛的视线一直离不开金子,王超主动帮他揣起来。
“不叫受贿,夫子,这叫成人之美!”王超小眼睛眨了眨泪水中拌着嘻笑抖了抖身上的饭菜和泥土,又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血迹。
看着王超被孙文豹打得不轻,俞夫子接着说:“你的事暂时先到这里!如果山长那边查问我会暂时应付一下!希望他不要把你赶出书院就好。”
“多谢夫子了!”
孙文豹当然知道俞夫子会收王超的钱而不会把他赶出书院,反正自己已经教训过他了,他的去留与已也无关,他本想找韩明俊道歉的,只因错怪他,可是看见那头倔强又耿直的牛就有气,好像自己与他总是格格不入,特别是他和孙文龙整天粘在一起,这让他更是反感。从小就是,只要是与孙文龙在一起的人他总是不想理会。
恒州刺史府中,张媒婆刚走,孙蝉就踱着步在厅堂来回走着,夫人孙王氏坐在一边若有所思地喝着茶。一些丫环和家丁都无言语立在一旁。
孙蝉突然停下脚步:“我与那位刑部尚书王大人并不熟,只是在朝廷中有过几次会面,并无交情,想不到他会派人来给他的两个女儿说媒!”
“老爷,刚才张媒婆不是说那位尚书大人平时在京城,很少回家,但家人却都住在我们恒州城,他在朝廷中是举足轻重的人物,能与我们联姻,那是最好不过的事了,听说他的两个女儿聪明伶俐,正好与我们的龙儿和豹儿婚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