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什么,可脑海里就是一片空白。廖小姐说,“可是什么?你无非就是想说你把这件事情告诉罗二也是为了帮我,帮我?”她指着她自己,“你现在去求金少,和他睡一觉,让他给你一笔钱也能帮我,一劳永逸,你去吗?”她这句话说的很大声,几乎是吼出来的,却吓到了我。
我惊恐的看着廖小姐,心里的委屈汪洋如海。我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眼睛里满是泪水,可泪水却被我使劲儿的憋了回去,没有溢出来,我深深的吸了口气,努力的保持着微笑,然后告诉廖小姐,“我告诉罗二你家的事情,是不想罗二失败的不明不白。他明明已经很努力了,离你已经很近了,可是却无端端的被你推开了,我不想看着他不明不白的出局,让他陷入不停的自我否定和自我怀疑中。他来找我,我只能告诉他原因,我没办法像你一样狠心对他说,廖小姐就是在耍你而已!”我说完这话已经连连退了好几步,和廖小姐保持了一个很远的距离,我还说,“搬出去的事情我知道了。”说完我匆匆忙忙的回到玄关的地方拿起我的行李箱,再匆匆忙忙的回了我的房间,然后靠着我的房间门,默默的哭了出来。
晚些时候,赵野发短信给我说他已经忙完了,问我家里有没有饭,想过来蹭饭吃。
我给赵野回短信说我也还没吃饭,出去吃吧?或者去他那里,我做。
赵野立刻打了一个电话过来,“怎么了?”
我说,“你现在在哪儿?”
“在去你家的路上,”赵野说,“出什么事儿了,不是才刚刚回去吗?”
我说,“那你来了再说吧,你到了给我打电话,我下去?”
赵野应了一声,挂了电话没多久就又打了过来,说他已经到了。我拿起床上扔着的羽绒服、拎起我的包就蹑手蹑脚的从我房间里出去,再蹑手蹑脚的换了鞋子,生怕在客厅撞上廖小姐。我就像是个女贼从屋子里静悄悄的离开,怀中揣着衣服,抱着包,出了这间屋子才敢装起胆子穿上衣服,按着下楼的电梯走进去。
赵野的车停在门外,我出了门就急匆匆的钻进了他的车里,还不忘仰头朝着天上看一看,看看廖小姐有没有站在客厅的窗户上观望我。赵野一边发动车一边问我怎么了,我抱着自己的包,弯下腰蜷缩成一团将刚才我和廖小姐吵架的事情和盘托出,眼泪再也不能自已的“吧嗒吧嗒”地滴落下来,赵野把纸递到我面前说了句,“别多想了,廖小姐只是这会儿心情不好,事情过去就好了。”
我委屈的哭着问,“我怎么觉得事情不会过去了呢?她肯定特别生气我把这件事情告诉罗二,我现在也挺后悔的,但是后悔也晚了。”
“罗二不是挺争气的,没打退堂鼓啊!”赵野试图和我开玩笑,我擦了擦脸颊的泪水瞪了他一眼,我根本就没有兴趣和他说笑,赵野拍了拍我的手,“激怒廖小姐的不是你把这件事情告诉了罗二,是罗二帮助廖小姐的方法有问题。”
“什么意思?”我看着赵野。
“每个人在她所在的领域内扮演着不同的角色,廖小姐在你们生活的圈子里所扮演的是顶着天的那个人,不管你们几个发生什么事情,她都是能帮你们解决问题的大姐大,而罗二是你介绍认识的,也是在你的撺掇下两个人彼此熟悉的,对于廖小姐来说,罗二所属的圈子,仍然是你们这个圈子。在你们这个圈子里,只可以用廖小姐帮助别人,不能反过来。”赵野分析道,我听着点着头,觉得他的话好像可以理解,又好像很难理解。
赵野说,“所以廖小姐再苦再难,没有和你们开过一次口,对吧?”
我想了想,点了点头,有的时候我会问廖小姐要不要借钱,可廖小姐总是佯装着没听见我说这句话,一笔将这话给带了过去。赵野说,“所以罗二给她钱的事儿,无异于打了她一个耳光,你们这种帮助人的方式实际上是让廖小姐对过去的自己进行一个自我否定,否定她过去付出的一切努力。”
“那为什么路爷就可以?”我不满的问道。
赵野说,“因为在路爷的那个圈子里,廖小姐是一个弱者,是一个需要被他们呵护的、弱小的女人,路爷怎么照顾、怎么关心廖小姐,那对她来说都是应该的。”
我问赵野,“那现在怎么办?我要是想帮廖小姐,就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
赵野说,“有!”
我赶紧问,“是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