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徐渊哦了一声,原来,这里居然是刘谡这个邋遢王的书房。
他慢慢走了过去。在书架旁停了下来,目光随意往上一看,顿时愣住了。
刘谡表面的太过随意和邋遢使得他太像是一个二流子了。在他心里,刘谡可以算作是一个二流子,但是却不是个一流的二流子。说白了就是太不专业。不然你说一个好好的二流子不去招摇过市欺男霸女却整出这么一个书房干嘛?
徐渊打量了一下。
二十平米蛋大一点的破内屋,书架却占了满满三大排,没有一千也有几百。
外人可能会想,一个二流子的书架,无非就是些诸如故事会、知音等能培养出凤姐此类人的极具人文精神类的读物,可是如果这样想你就错了。
刘谡这个二流子显然有些怪。
书架放眼望去,一字儿排开的资本论、货币战争、中国知青史、万历十五年、国史十六讲、c形包围、德意志帝国古今中外文史政治资本战争应有尽有。没人知道一个准备从爷爷肩上接过古武家族担子的年轻人为什么会对文史类的书籍这么感兴趣。
“这些都是你看过的书?”徐渊惊讶的问道。
刘谡点点头,仍然搞不懂徐渊到底什么意思“对,有问题吗?”
徐渊摇头“没问题”
他嘴上说没问题,心中却嘀咕开了:这个刘谡是个好苗子啊
原来,徐渊最近越来越感觉到出行的压力了。
现代社会电视和网络太发达了。哪怕是一个普通人,只要跟明星之类的人扯上一点关系,立马变得毫无隐si空间。
湿wěn门事件已经过去了一两周,可是随着左蓝第一章专辑的宣传力度越来越大,那件事又被狗仔翻了出来。这几日徐渊的出行已经感受到了这种压力,而且已经到了戴了墨镜都有人认出的地步!
这让他始料未及。
刚开始也许他会感到一些新鲜感,可是时间越久,尤其是四十九天生死时刻的期限即将来临,他在出行的过程中遇到了极大的麻烦。
就比如说这次来松山区。一路不知道被多少人指指点点。在白素素的再三逼问下,他只好把整个事情和盘交待。白素素听完后不仅没同情他,反而幸灾乐祸的追问起他和大明星搞绯闻有什么感觉。
正是基于这种压力,徐渊从来的路上就萌生了收几个身怀绝技的助手来替他办事的念头。现在看到这个刘谡虽然外貌形体拉风了点,但是贵在既会古武又好学上进,果然能让他跟着自己的话那岂不是会省了很多麻烦?
刘谡看见徐渊一个人在那里盯着书架发呆,还以为他看上了哪本书了,于是拍了拍他肩膀说道:“徐老弟你没事吧?”
徐渊回过神来“没事”他咧嘴一笑,看着刘谡,眼神中不自觉的流露出一种看见猎物的兴奋。
这兴奋让刘谡有点恐慌。
“草,这么yin、荡的眼神,不会是个gay吧?”这个想法刚冒出来,刘谡立刻起了一身ji皮疙瘩,不寒而栗。
白素素见这两个男人间的敌意少了许多,心中有些宽慰。她走了过来,笑着对刘谡说:“刘谡,时间也不早了,你赶紧带我们去看看那个残图的摹本,知道了那份残图的大概模样,我们才好去寻找。”
刘谡砸了一下脑袋“素素,你不说我差点忘了要来干嘛了!摹本就在这里。”
说完,他绕到书桌里边,打开ch抽屉,从里面翻找了一会,最后找到了一个小小的锦盒。
“这么宝贵的东xi zàng的这么简单?”徐渊有点不敢相信。
“宝贵的是残图的原本,这个是临摹下来的爷爷说过,十二份残图只有合在一起才能完整的组成一张地图,否则,即使临摹的再完美也无法办到。”
说话间,他小心翼翼的吹去锦盒上的灰尘。又用布擦拭了一下,最后打开了锦盒,拿出了一个黄色的羊皮卷。
“残图就临摹在上面。据爷爷说这份临摹是他的爷爷亲自制作出来的,就是怕日后万一出现什么状况。没想到现在终于用得上了”
“其实我很好奇,一开始看老爷子的态度就知道你们家对于那份残图一直保持着极高的隐蔽度,应该说这个世界除了你们自己家人,外人很难知道有那样一件东西的存在。到底是什么原因造成了它的遗失呢?”
说话的是白素素。她看了看羊皮卷上那晦涩难懂的地图,抬头向刘谡问道。
刘谡头忽然低了下去,转向另一边。
他背着手走到了窗边,看着窗外灰白色的天空,幽幽的叹了口气。
“是我的父亲,带走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