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讨回作战的方针巳定,剩下的事情就走到底谁带汝队。张斩看了看自己的这些手下:“这次迂回非同可,我自己亲自带队。留在这里的部队由福尔贝克代理,高翔你们多学学福尔贝克的作战方法
福尔贝克摇摇头:“张,我也想带队迂回,你是部队的主官,怎么能跟偏师一同前进,万一出了什么事情,这支部队就会不战自乱,这种损失你负担得起?。
“福尔具克,这只迂回部队要面对的困难实在太多了,除了我你觉的还有谁能完成这种任务?”
福尔贝克摇了摇头:“张,我找不到这样的人。如果我是四川人。或看中国人的话,我能做到,但是我不是,这一点足以抚杀一支军队。但是如果这只迂回部队需耍你亲自带队的话,我认为还不如平推过去,虽然慢了些但是很稳当。”
“福尔贝克你还不知道,上次赵尔丰已经驱兵到了恩达,但是藏兵退得更远,这样平推我们是没办法消灭藏兵的主力的,在这块土地上,他们比我们更适应,他们可以奔走如飞,我们只能是一天四五十里的挪动脚步,只有迂回才能完成任务。不说一劳永逸,至少可以保证十几年平安。”福尔贝克还是不服:“我们的士兵吃苦耐劳,不会比藏兵差的。”
“是的,你说得对,不过我也要提醒你,正面推进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我们之前的路已经被赵大人修过了,我们看到的并不走进藏路程中最困难的一段,甚至可以说。这是最轻松的一段,接下来的路程更艰险,你身上的担子不会比我轻多少
被张斩这么一说,福尔贝克不说话了,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张斩带队迂回,福尔贝克带领主力吸引藏兵聚集恩达。商议既定,一切就交给参谋部去办,看看天色还早。张斩不由动了兴致,带了众人一同去逛茶马市场。
打箭炉就是日后的康定,古老传说诸葛亮南征孟获,遣将郭达在此造箭得名。
其地三面皆山,终日阴云浓雾,狂风怒号,气候冷冽异常,山巅积雪终年不化。虽然是秋天,这里已经冷如寒冬,衣服也有夹衣换成了棉衣。即便如此还是顶不住寒风凛冽。赵尔丰赏了一件皮衣给张斩,这才能稍觉暖意。
一行人身着皮衣,都往茶马市场走去,一路上见到的人种族夹杂,川人,滇人,陕人,土人,回人,还有一些英法的传教士,只是这些人到底是不是传教而来就不得而知了,打箭炉是川藏交接之地,各省势力夹杂之外,列强也不甘人后,努力的在此安插势力。
张斩等人走了一阵,来到一处马市,张斩早年跑马帮,看马很准,当下选中了一匹三岁口的青色藏马。高翔等人笑道:“这马未免太矮了些。斩哥上去都要蜷腿,要不然就拖到地上去了
张斩还没说话,卖马的喇嘛看不过:“几位都是不懂马的,再往前走就是高山险壑,中原马断然走不了的。只有这种矮马才能走的这位客官选的马牙口网好,是一等一的好马,全打箭炉都找不出几匹的,感情以前相过马?”
张斩竖起大拇指:“老板厉害。以前跑过马帮,现在不跑了,不过多少还懂得一些
喇嘛也竖起大拇指:“既然是马帮的老板,这价格我在低一些,算是交个朋友。”
张斩摆摆手:“价格就不要低了。老板多少喂一点马料就走了。我看老板这里马匹也不算多,我想买上三四百匹,能不能帮我介绍下门路。”
喇嘛轻轻一笑:“跑马帮的兄弟,你也太小看了我,走咱们到那边去。”喇嘛说完骑上马,带着张斩等人来到一个马场,这个马场很大。几百匹藏马在里面吃草,张斩看了一会,对这些马匹很是满意,当下下了定金,第二天再送剩余的茶砖过来。
第二天一早,张斩带了四百人一半骑马一半步行,离开了打箭炉。向西迂回。藏地行军,与其它地方不同,弹药粮草也还罢了,营帐被褥每人都有数十斤,都需要藏马驮运,内地马虽然高大,但是没有藏马筋骨结实,一进藏地就不能使用。
由打箭炉出,没过多久天空就飘下雨滴,过了片刻之后变为点点雪花,一阵风之后竟然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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