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大厅里那些张大嘴巴陷入怔愕的月世界侍应生们一个个脸色立刻就变了。再次望向全刚时,视线里除了惊惧也就只有惋惜了。
敢打警察,这回是铁定跑不掉了。唉,冲动是魔鬼啊!
一时间,几名侍应生的大堂的柜面服务员全都惋惜地轻叹了起来。
而杏姐,更是在这一刻玉容失色,整张娇美的脸颊骤然间便已是苍白似雪,没有了一丝血色,微微地咬着下唇,瞪大了一双美眸紧紧地望着全刚,就连双拳都紧紧地握在了一起,轻轻地颤动着。
一扭头便看到了此刻杏姐的状况。
全刚双眉微微一皱,向着杏姐投去了一个抱歉的笑容,紧接着扭头望向犹还有些怔愣的吴乾科,咧嘴一笑便道:“吴队长,你哪只眼睛看到是我把他们打伤的了?嘿嘿,口说无凭哦,我们酒店可是有摄像头的,刚才明明是那三名同志把我给吓着了,大家撞在一起了嘛,这不……我手都还插在裤袋里呢,要说这样也能打人,这也太扯蛋了吧?你真当我是黄飞鸿啊?”
“扑赤!”全刚的话语刚落,一旁听明白他意思的杏姐立刻便掩嘴偷笑了起来,便是旁边不远处的那几名月世界侍应生们,在微微一怔之后,脸上也全都露出了恍然的神色,一个个望向吴乾科时,视线里已经带上了一抹子看笑话的感觉了。
“你你……我警告你全刚,你现在不但涉嫌私藏毒品,而且还涉嫌暴力拒捕,袭击警员,最好马上束手就缚,不然……不然我就开枪了!”感觉到四周几名月世界服务生的嘲笑目光,吴乾科整张脸憋得都快变成猴子屁股了,说话间居然直接伸手摸向腰间,直接便将配枪取了出来,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全刚。
“不许动!”
“再动一下我们真的开枪了啊!”
……
其它三名警员刚从地面上爬起来,一看吴乾科的架势,立刻便也兴奋了起来,嘴里一边暴喝叫吼着,一边也将腰间的配枪取了出来,径直对准了全刚。
玛勒戈壁的,知道你小子有古怪,不过,功夫再高也怕挨刀,何况不长眼睛的枪子儿
?配枪一掏出来,几名警员立刻便有了底气。一个个脸上之前的那种嚣张倨傲立刻又显现了出来。
“哟,看样子,这是要比枪多对吧?”正当全刚眉头一皱,不知如何面对眼前突然发生的状况时,月世界一层大厅的门口突然间传来了一片脚步声,随着这道带着一些鄙夷的声音响起,面无表情的沙萱从一层大厅的门口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三四名全副武装的野战军士兵,领头的正是少校参谋周文栋。
随着沙萱的话语堪堪掷地,面色阴沉的周文栋一摆手,跟在其身后的三名野战军战士立刻便将背在肩侧的自动步枪换到了手上,“卡察”几声响起,竟是已经推栓上膛,三个黑洞洞的枪口直接对准了吴乾科几人。
“呃啊……”
一看这驾势,吴乾科几人直接便傻了眼了,怔怔地看了沙萱身后端着长枪的几名野战军士兵一眼,再下意识地低头看了看自己手里拧着的警用五六式,两相一比较,自己手上这玩意儿简直连根烧火棍都不如了。
几人对视了一眼,脸上立刻便露出了一抹相同的苦色。
“嗯啊!”同样是微微一怔,反应过来之后的全刚却是痛苦地抬手捂上了脸颊,望着眼前的沙萱已经是彻底地无语了。
这姑奶奶今儿玩的又是哪一出?动不动就把咱亲人解放军同志给拉来了,虽说这回没有上次那么大的阵仗,可咱冷不丁有点事儿就出动军队,这特么也太扯了吧?叫咱情何以堪哪?传出去了老子还要做人么?
一念及此,全刚脸上的神色立刻便古怪了起来,搔了搔鼻头,慢慢地向着沙萱走了过去,打着商量道:“呃,这个……沙萱啊,你看,人家警察同志可是来办案的,别闹了行不行?咱能不玩官兵抓强盗么?”
“嗯嗯嗯!”吴乾科几人一听这话,感动得差点儿鼻涕眼泪一块儿流出来了,看看人家这觉悟,多好的良民啊。
“谁和你们玩儿官兵抓强盗了?我们是来办案的。一边玩儿去,再罗嗦小心我治你一个妨碍军务。”没好气地瞪了全刚一眼,沙萱突然间从手里的小坤包里掏出了一个电子钥匙之类的小玩意儿,抬手便对着停在一层大厅门口的那辆已经被打砸坏的红色单门牧马人按动了一下。
“卡察察!”
只听得几声堪堪能捕捉到的轻微的响动传来,红色牧马人车前所悬挂的那块牛叉的“四连号炸弹牌”突然间一阵翻转,眨眼的工夫就变成了一块数字鲜红的军方牌照。鲜红的数字和牧马人香槟红的车体颜色相映成趣。看起来很是刺目。
“看见没有,本小姐的车子可不光是挂的地方牌照。另一个牌照可是直属军委的军方牌照,现在车子被打砸成这样,本小姐已经上报过去,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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