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还打伤了十来名兄弟,七八个断胳膊断腿的,光是医药费就得好几万了。”
“月世界?”一听这话,拓跋雄脸上微微一怔,立刻便咆哮着大怒了起来,差点儿气得连手上的电话都给摔出去了:“好你个全刚啊,夜蛾的事情老子还没找你去算帐
,居然还愣欺负到我头上来了,真当我拓跋雄现在漂了白就好欺负了吧?老子我……”
“雄哥,是不是要报警啊?”正在这时,电话里又传出来了那名管事混混的声音。
“报你妹啊报,你小子脑子是不是叫狗吃了,报警的话,这不是叫道上的兄弟们笑话我拓跋雄么?玛的,你们搁那里等着,老子马上过来,今天这事儿没完,老子得召集兄弟们狠狠地收拾一回。”说话间,拓跋雄一把将手里的电话挂断,转身便欲往外走去。
“等等!”刚走到门口,身后突然间传来了一道如同天簌一般的轻呼声。
拓跋雄脚下一滞,脸上的怒意立刻就消失了,转身满眼温柔地扭头望了过去,身后,前一瞬还坐在沙发上泡茶的蜻蜓不知何时已经站起了身来,正自向着拓跋雄望来。
“我……刚才好像听到你说起我大姐了。”语若蚊吟,声音虽然娇弱,但蜻蜓注视着拓跋雄的视线里却一片坚定,有点儿逼视他的感觉。
坏了!
心下陡然一声惊呼,意识到自己刚才不小心说漏嘴的拓跋雄这会儿简直恨不得一巴掌给自己抽几个大耳括子才解恨。
玛勒戈壁的,怎么当着蜻蜓的面儿把她姐姐夜蛾的名字给说出来了?
“嘿嘿,是有这事儿,不过现在不是还没找到你姐么?那天听说她要出来了,我就派了人过去接,本来想给你一个惊喜的。谁知道被我的一个对头知道了,他也不知道你姐和我是什么关系,只以为是我的女人,所以……趁着我们到看守所之前,就派人把你姐骗了过去,嘿嘿,我这不是正在想办法营救么?放心,一定会把你姐完好无损地救出来的.你就在家里安心地等我的消息就行了.”说话间,拓跋雄冲着蜻蜓咧嘴一笑,扔出去一个放心的眼色之后,便匆匆逃也似地出了房间.
别看平时不说话,这丫头可聪明着
.好多次聊天的时候,拓跋雄都发现她很轻易地就能识破自己的谎言,如若不然的话,人都到手两年了,也不至于到现在连手指头都没碰过.这会儿实在是不敢再搁这里多待了,多说一句话,
就怕这丫头看出苗头来啊.
“又在骗我了,唉!”幽幽一叹间摇了摇头,蜻蜓顺手便从沙发前的茶几上拿起了手机,脸上更是浮起了一抹子忧色:“想不到大姐居然已经出来了,希望她没有什么事才好。否则……”
说话间,蜻蜓的眼中幽芒一闪,拿起电话的手上姆指飞快地摁动,很快便按下了一个电话号码,一摁拨号键便打了出去。
“喂,清莲,是我,我是蜻蜓。有一件事情想要你帮忙……关于我大姐的。对……顺便帮我查一个人,可能……我大姐和他有点关系。全刚,好像是什么月世界的。拜托了……”
简短地说了几句,蜻蜓便直接挂断了电话,脸上的神色却也在这一瞬慢慢地黯淡了下去,坐在沙发前怔愣了许久,这才幽幽地再次一叹:“还有你,二姐……这么多年了,你到底在哪里?你……到底还记得我和大姐吗?如果记得,为什么一直不回来找我们?”
下午四点,S市市郊接合带,硕鼠的小洋楼里。
“叮呤呤!”郭彪口袋里的电话突然间响了起来。拿出来一看,居然是拓跋雄打过来的。
“哼哼,有事就知道找老子了?玛勒戈壁的,真特么不是个东西。”
嘴里骂骂咧咧,郭彪翻开电话按下了按听键。
“郭彪,你在哪里?伤怎么样了?”电话中传来的拓跋雄的声音隐隐间带着一股子怒意,显然是在强行压捺着。
“哦,雄哥啊,您老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托您的福,还没死呢。”翻了翻白眼,郭彪阴阳怪气地回了一句。
“什么意思?你怎么说话的?是不是在怪我那天没上去看你?”微微一怔,电话那头的拓跋雄语气立刻便放缓了一些。
“不敢不敢,您雄哥事忙,哪里有功夫管我们这些小角色啊?对了,这突然间给我打电话来,应该是又有什么事情要交给我去办了吧?要不然的话,嘿嘿,您雄哥只怕也想不起我郭彪是谁呢。说吧,有什么事儿,我郭彪虽然是正养着伤,要是能办的,还是会给你雄哥去办的。”心下冷笑着,已经决定了要和拓跋雄撕破脸皮的郭彪语气中益发地讥诮连连起来。
“嗯,没事了!”
“叭嗒!”
显然是听出了郭彪心下的意思,拓跋雄冷冷地说了一句话,直接便将电话给挂断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