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1章 多半没救了

    见江以宁用询问的眼神看过来，卫衍轻轻“氨了一声，仿佛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般，脚下转了个方向，朝她走了过来。

    “江医生，有件事要先跟你说一声。”

    “我打算离职，嗯，辞职信稍后会给人事科补上的。”

    江以宁偏头看了白听兰一眼。

    “你要跳槽到三、白医生的工作室吗？”

    卫衍退后半步，露出一抹灿烂笑容。

    “是的，我觉得，白医生那边，会更合适我一些。”

    毕竟，他在家再受宠，也只是个小孩子。

    卫衍笑了笑。

    对课题组里的学生来说，除了得到经验外，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参与项目，完成任务，会有工资或奖金，权当提前习惯社畜生涯。

    “是。”

    伊恩怎么说也是一个病人，若要把他送去学校，肯定要安排专业的人跟着他。

    江以宁点头。

    她不想让人知道的一面，有无数种抹消痕迹的办法。

    在他写离职申请时，江以宁在他对面的坐下来，打算等他写完再说话。

    当然不可能直接人推给江以宁，就甩手不管。

    在研究实验方面，研究生几乎不存在寒暑假，该做的实验，该研究的项目，可不会因为寒暑假期就暂停。

    简如雪和她一起走的。

    “好。”

    “江医生，你是有事想问我？”卫衍抬头，“关于凤大小姐的？”

    “更重要的是，大学生比初中生成熟些，只要提前说明情况，伊恩可以更自在些。”

    他也听说了凤大小姐“复活”的事，那倒方便了，不用从头解说一遍。

    “前提是？”

    “没有面对面接触她，暂时没有具体证据，能证明她到底是真的被替换了人格，还是演的，所以想了解一下，以目前的技术来说，替换人格，能做到什么程度？”

    先不说她能有多少时间待在学校，能带着他，这个年纪去大学，也找不到同龄人。

    随后，话题终于回到了工作上面。

    江以宁点点，表示知道了。

    没想到，三婶婶和卫衍都把目光转到她身上。

    “前提当然是操纵者的手上，拿着输入人格的完整人生，不过，这几乎是不可能，所以百分之分替换也不可能真的实现。”

    白听兰示意小姑娘稍安勿躁，解释道：

    江以宁思索了片刻，倒也认同了。

    卫衍还要留下来，先办了这边的离职手续。

    若身上没有遭人忌惮的闪光点，何至于会成为家族斗争中的牺牲品，甚至被逼成自闭症。

    她还有下场工作要赶。

    在这种情况下，想拿到凤大小姐的完整人生……他真想像不出到底要有多强大的人才能做得到。

    对于凤素依复活，实属应了那句话，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作为老师课题组的小组长，只要没有别的工作，她每周回去开组会的行程，并没有因暑假就暂停。

    让卫衍入职江氏，也是做着暂时在岗的打算，她从最开始就准备把人引荐给三婶婶的心理咨询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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