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去呀?”金刚炮咧嘴问道。
“你不想报仇?”我皱眉问道,这家伙是个急性子,谁如果得罪了他,他不报复回来就睡不着,这次怎么忽然有了耐性。
“废话,我是打不过那老秃驴,不然早就去了。我在想他们的寺院可能还没建起来,咱去了拆不着啥东西。”金刚炮嘿嘿坏笑。
“这次去不是拆庙的,要文斗。”我挥手示意金刚炮开车。总部外面都是精神病人,有几个跟金刚炮还认识,此刻正傻乎乎的摇着手跟金刚炮打招呼。
“你准备跟他打嘴仗?”金刚炮发动着了汽车拐出了总部。
“文斗不一定就不施展法术,只是不能再拆庙伤人罢了。”我摁下车窗呼吸着山中的新鲜空气,与总部的合作令我心情大好,光明正大的进行和偷偷摸摸的去做是截然不同的两个概念,总部虽然不能陪我下皇陵,至少后勤工作可以保障好。
“不动手咋分胜负?”金刚炮连连摇头。
“等着瞧好了。”我挑眉冷笑,这次去我一定要一雪前耻,世人现在不是都信佛鄙道吗,我这次要让世人看看道门的金仙妙法,让他们知道道家才是中华正统。
金刚炮见我没有再说话的意思,也就不再打扰我,将车子在山间小道上开的飞快。
驾驶是金刚炮最擅长的两件事情之一,另外一项特长就是厨艺,我经常想如果他没有跟随我远赴昆仑山的话,现在很可能会是个厨子或者司机,不会认识慕容追风更不会折掉这么多的寿命,人生也不会像现在这么大起大落,不过有得必有失,金刚炮肯定也不会后悔自己的选择的,他现在的成就已经远超同龄人,道法高玄上天入地,身披戎装挥金入土,有着漂亮的老婆和一对儿女,这种人生如果持续太久连老天爷都会嫉妒。
中途我假寐了片刻,醒来之后发现金刚炮并没有拐上去安徽的高速,而是开上了去河南的国道,不问可知,这家伙是想老婆孩子了。
回到紫阳观众人马上忙碌了起来,因为纯阳子在赠送蓬莱金芷的时候曾经要求我尽可能的扩大影响宣扬道法,因此三上九华山必须大张旗鼓,为此众人着实忙碌了几天,三天之后一切准备就绪,众人整冠正容。
我的行头最为考究,玄紫道袍正八卦反阴阳,通天金冠上日月下星辰,轻底鹤靴踩五岳踏百川,白玉拂尘拂灵台扫凡尘,两世为人属今日穿着最为考究,比接任掌教时有过之而无不及。
金刚炮和慕容追风自逊半筹,着淡紫道袍,佩通天银冠,着兽纹薄靴,持乌金拂尘。
十七代三位入室弟子虽然年幼却也一同前往,以示我紫阳观后继有人,一身青布小袍,胸口处以丝线绣出紫阳图案,以示入室身份,地位尊崇。
三十六位入门弟子暗应天罡之数,同着青衣,齐捧拂尘,壮威势光门楣。
清晨日出拂晓,紫阳观众人全体出动,九辆豪华客车的车身上显眼而张扬的粘贴着“道门乘风上人鹤驾九华山辩法佛门高僧明惠禅师。”
这句话说的极其张扬,辩法其实就是挑战,傻子也知道是什么意思,至于没有使用紫阳观的名号而以道家统称是为了向外界说明这是道门与佛门的比拼斗法,以此扩大影响,逼着明惠接招。
这次在路上走的很慢,由于要尽可能的达到宣传效果便没有走高速公路,而是选择了在城市之间招摇过市,如此一来,等到走到安徽地界已经闹的满城风雨人尽皆知了。
“老于,你啥时候吃那玩意儿,万一不好使,咱这人可丢大发了。”随着九华山的邻近,金刚炮有点着急了。
“今天晚上。”我抬头看了看已经偏西的太阳。其实金刚炮的担心也是我所担心的,万一蓬莱金芷没有预期的效果,我恐怕得羞愧的散功自尽。不过我始终感觉不会出现那种情况,因为吕纯阳没有戏弄我的必要。
晚上八点,众人在距离九华山五十公里外的郊区住宿休息,换下正式行头顿时感觉浑身上下轻松了不少。
“老牛,跟我出去一趟。”晚饭过后我拉住了准备回房的金刚炮。
“干啥去?”金刚炮回头问道。
“为我护法。”我正色说道。众人住宿的宾馆人多眼杂,吞服蓬莱金芷之后会有什么反应我并不清楚,因此想找一处僻静之所以避耳目。
金刚炮重重点头跟我走出了宾馆。
半个小时之后,我和金刚炮来到了位于宾馆东侧六十里外的一处山丘,低矮的山丘上竖立着一块革命烈士纪念碑,由于常年无人清扫祭奠,纪念碑附近已经长满了杂草,好在四周的石台还在,我环视左右最终选择落在了这里。
“老于,这鸟地方不吉利呀。”金刚炮抬头看着破旧不堪的纪念碑,纪念碑虽然破旧,但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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