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再留在这店里,不是让其他客人不舒坦不是?”
“好了,别说了。”相思挥手阻止小二再继续说下去,他要说的她都明白,只是,现在,一切解释都已不需要了。她伸手入怀,摸出一块碎银,扔给小二,才说道:“去弄一口上好棺材来,找来义庄的人,将这人装验了,送出城埋了。”
相思还没说完,那女子到是先吼了起来:“不要,曾哥没有死,你不能这样做,他还没有死啊!”
相思看也不看她,只是用手轻轻在那男的眉间一点,又在那女子耳边轻轻嘀咕了一句,便转身回到客栈里,继续吃那早已凉透的饭菜。
到是那女子,不知是不是相思说的话的作用,居然停止了哭泣,只是默默的守着那男子,直到小二弄来棺材,她便静静的看着那男子被封入棺材,又跟着义庄的人一起,默默的将棺材送至义庄。其间竟再不曾哭过一声。只是那不曾停过的眼泪,却是无声的告诉所有人,她的心有多悲哀,多伤痛。
草草的吃了些冷菜,相思便抱着小银出了客栈,一路打听之下,直奔义庄,刚到义庄口,便见到那个女人早已等在那里,见到相思不禁两眼发光,整个人已冲了上来,直接就跪倒在地,再不愿起来。
“小姐,请救我曾哥。”女子带着哭音,不停的磕头,只希望能从相思的嘴里听到关于她的爱人可以获救的信息。
“你叫什么名字?”相思轻叹一口气,爱情的确感人,可是,当爱情也最是令人伤心,这个女人一颗心都在这男人身上,如今这男人死了,这女人不知能不能挺过一关。
“小女子名叫烛泪。”烛泪轻轻抹泪,直将希望的目光投在相思的身上。
“烛泪,你要知道,人死不能复生。你的那位曾哥,已经死了。”相思叹口气,终究还是将实话说了出来。
“不,不可能,你之前明明跟我说,他会回来的,他不会死的,他一定不会死的,你骗我!你骗我!”烛泪说的心酸,却只是轻轻摇头,眼泪再一次倾泄而出,“你骗我,他不会死,他死了,我该怎么办?他死了,我该怎么办啊!”边说边向义庄缓慢走去。
相思听的心酸,却也是没有任何办法将死人救活,不过,今天她来却也是想帮他们一帮,所以,她轻轻跟上,一起进了义庄。
“烛泪,虽然,我不能让他活,但是却可以让你们在别的地方相见,只是——”
“只是什么?”烛泪眼里再次有了希望。
“只是,却不会是立刻,可能是一年,也可能是十年,甚至可能是几十年,你可耐得住这时间的寂寞,你们的爱情可经得起时间的消磨?”
“什,什么意思?”看着相思认真的表情,烛泪知道,她说的可能不假,可是,为何她不明白。
“你等着,让我先将你的曾哥的灵魂放出来,我们再谈。”看着天色已完全暗了,相思才轻轻走到那装有曾姓男子的棺材边,只轻轻用手在棺材上一摸,没见任何动作,一缕白色魂魄便已从那棺里飘起。
只是那魂魄一飘起便已被那脖子上的白线牵扯着往外飘去,相思一见,一个错步,一伸手,从手里射出一道肉眼无法可寻的黑芒,直切在那魂魄的脖子上,那白线立刻烟消云散。那往外飘的灵魂也腾的站住,恢复了灵智。
那灵魂转过身来,看到自己心爱之人近在咫尺,却是伸手不可摸,相呼不可闻,相对不可见,不由心生悲意,黯然神伤。
“他就坐在你对面。”相思突然说道。一句话,惊了两个人。
烛泪由秉烛游漆园客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