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这些少年年纪都不大,最小的只有十二三岁,他们一个个目光呆滞,身上带有数十道伤痕,很明显是长期被人虐待所致。
“舒府真是令本王大开眼界,你们好大的胆子!”
舒颜看着被带出来的少年,慌了,也顾不得自己此时衣衫不整,跑下来就想拦住他们。
“不行,你不能带走他们,这些都是我的人。”
杜若面无表情的一把把她摁住,丝毫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意思。
舒呈和看到藏在后院的少年们被带出来的那一刻就知道舒家彻底完了,他听着女儿呜咽声,顿时回过神来。
连忙急切的拉着齐王的衣摆。
“殿下,舒家愿意为殿下马首是瞻,求殿下饶命!”
他一边说着,一边磕着头,砰砰的磕头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一声又一声,不一会儿他的头就磕红肿了。
北瑾川俯身冷眼看着眼前的闹剧,宛若一个高高在上的审判者,冷漠又无情,宣判他们的死刑。
“舒家家主舒呈和妄图陷害皇子,舒家小姐舒颜私自豢养男宠,行为恶劣,现收没舒家所有家产,抓入大牢,择日处斩!”
舒呈和身形不稳,哐当一下就摔倒在地上,脸色苍白,眼眸里满是绝望。
覃炀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官兵把舒家上下所有人押走,不由感到心惊,齐王的手段当真了的,没想到这才初见舒家,就把舒家一锅端了。
北瑾川看着覃炀在一旁沉默不语,一直看着官兵押送舒府人的身影远去,挑了挑眉头。
“覃大人觉得本王处决的如何?”
覃炀吓得一个激灵,他虽然以前是个武将,但是每次面对齐王都会发怵。
齐王身上的那股子的杀伐之气让人心惊胆战。
他立马回道。
“舒府作恶多端,以下犯上,殿下英明。”
江婠看到这里哪里还不会明白,这场宴会就是北瑾川设的一个局,一个请君入瓮的局。
他早就知道舒呈和会在宴会上动手脚,所以他将计就计,假意醉酒,最后反将他们一军。
或许从一开始他就不是冲着与舒家合作去的,他是想拿下整个舒家!
江婠抬眸一不小心与北瑾川眼睛对上,他的眼睛藏着淡漠和冰冷,在看到少年的一瞬间,眼眸有些回暖,下意识就褪下全身戾气。
北瑾川走到少年身边,看着少年干净的眼眸终究还是不忍心,他捂住少年眼睛,把他拉入怀里,不让他看从舒颜房间里搜查出来的腌脏之物。
咽喉滚动,声音有些嘶哑。
“脏,不要看。”
北瑾川他早就查到舒家做的这些事,今日赴宴也只是想把舒家一网打尽。
本来他是不打算带着少年一起的,可是他既然把少年当成弟弟,这些事情迟早要教少年如何面对。
可他看到少年乖乖的站在那里看着他时,心中好不容易说动自己的意念一下子崩塌了。
少年眼眸中的干净让他不忍心破坏,少年就像一捧白雪,干净又纯真,这样的人就应该坐在高堂上,干干净净什么都不要沾。
算了,算了,有本王在,这些事情都不用他面对。
本王认的弟弟不用管这些腌脏之事。
江婠眨巴眨巴眼睛,听着齐王胸口一声声强有力的心跳声,耳尖又微微泛红,睫毛轻动,终是没有推开他。
齐王好像真的把她当成弟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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