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条而,江婠好像问道了什么气味,抬头凝视。
“你受伤了?”语气有些凝重。
连她都没有想到,以囚的武艺竟然受伤了?
好多年没有遇见过能伤到囚的人。
这个齐王,不愧为邶国战无不胜的神话。
“属下无能,请公子责罚。”不卑不亢,平平淡淡。
江婠眸底转盼流光。
今晚是齐王的庆功,要是在宴会上遇见,那可就麻烦了。
“今晚这事与你无关,是我大意了。”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接着听到辞席在门外道。
“公子,殿下请公子入宴。”
江婠抿唇不语,示意囚先退下,整理了一下衣冠才踱步而出。
殿外,站着两三个一品丫鬟,其中为首的上前行礼道“公子请。”
“有劳了。”温润有礼,翩翩公子。
那几个小丫鬟年纪尚幼,大抵是刚入宫没几年的,今日难得一见传闻中风度翩翩的神医少年郎,羞涩的脸都红了,更是不敢多看一眼这天仙般的人物,生怕自己亵渎了这造福百姓的神明。
江婠微微颔首跟在她们身后。
辞席跟在江婠身侧,圆圆的眼睛盯着公子如玉的脸庞。
嘻嘻,我家小姐可真好看。
不知看到了什么,突然凑到江婠身侧,开口小声说道。
“公子,你的脖子上怎么有道划痕?”
辞席紧张兮兮的看着那道瑕疵,心下担忧。
江婠脚步微顿,神情清冷,不见喜怒。
“无碍,不小心划到了的。”平平淡淡的解释道。
辞席心里百思不得其解,这么就好好的划到了呢?是不是很疼?公子那么好看,可千万不能留疤!
再说北司阳刚刚从江婠那里出来,就忙活着准备宫宴,然后去了芙蓉殿给他母妃请安。
芙蓉殿内,苏贵妃上官音一身紫色的绣着凤凰的碧霞罗,逶迤拖地粉红烟纱裙。
手挽屺罗翠软纱,风髻雾鬓斜插一朵牡丹花,鬓发低垂还斜插碧玉瓒凤钗。
芙蓉不及美人妆,水殿风来珠翠香。
明媚皓齿,不怒自威。
北司阳恭敬的跪首在殿下。
“母妃。”
“蠢货!”一声暴怒声从上方传来,连带着一枚玉饰扔了过来。
北司阳也不躲闪,像是习惯了这样的对待,那玉饰生生的砸在了他的身上,滚落在了地上砸成了碎片。
苏贵妃看着他那不躲不闪的蠢样,想到刚才手下人传来的消息,心中一阵气闷。
手边的玉饰一个接着一个的向他砸去。
殿内的侍女早就悄然退下,留下几个心腹丫鬟见多不怪。
淡定的等她们家娘娘砸累了,才开口劝道。
“娘娘消消气,别气坏了身子。”
一位年长的云嬷嬷见差不多了连忙上前劝慰,递过茶水,为她捏了捏肩膀,又暗暗示意一旁的丫鬟们将地上的狼藉打扫干净。
“母妃,儿臣知错,儿臣不该莽撞行事。”
堂堂的二皇子跪首在他母妃面前,卑微的请求原谅。
上官音看着他那不知悔过的神情气的条然站起,凤眸上挑,眉毛倒竖,厉声呵斥。
“你可知公子木是什么人?!”
“他那样一个名震天下的神医怎么会听命于你?”
“邶国整整找了神医三年无果,就偏偏在那个人要回来的时候被你碰巧遇到了?”
上官音恨铁不成钢的质问道。
“就算你有本事让他臣服于你,治好了那个女人,对我们有什么好处!”
北司阳脸色铁青,沉默不言的颔首受训。
“母妃,正是因为邶国寻找神医三年无果,今夜由我引荐而来,朝中人必然认为他与儿臣相识,这样一来,他在朝中既无熟悉之人,又无势力,唯有依附于儿臣才是明智之举,至于医治好太后…”
他顿了顿,接着说道。
“太子之位向来是能者居之,想来太后也是明白这个道理的。”
德华殿内,宫宴上,皇后和众嫔妃在上端坐。
丝竹之声不绝于耳,席间觥筹交错。琥珀酒、碧玉觞、金足樽、翡翠盘,食如画、酒如泉,古琴涔涔、钟声叮咚。
突然,一声尖锐的从殿外传到殿内引得满堂寂静。
“皇上驾到——”
在众人行礼恭贺声中,一抹明黄色踏步而来。
/118//.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