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公子干嘛一直搂着奴家?”石俑内发出一个娇滴滴的女人声音。
阿久吓得连忙起身。
“前辈得罪了!在下阿久,刚才……”
阿久回忆着刚才发生的一幕:就在木鸢接近高台的时候,阿久的九世慧根再次发挥了作用。他突然感觉到时间慢了下来,木鸢的各种机关构造在自己眼前一目了然!他操纵着仅剩的一只翅膀,用极高难度的飞行动作为木鸢减速。快要撞到土棺的一刻,阿久爬上座椅,纵身向后跳去,抵消了最后一点速度。木鸢撞到了土棺盖子上,二者瞬间粉碎。残留的惯性让阿久扑进棺内,为了缓解冲击力,他四肢前倾,和棺内的石俑来了一个热烈的拥抱!
“大家小心!鬼俑破棺了!摆法阵!”大师兄喊道。
众道士迅速起身,汇成一圈,齐齐抽出背后的宝剑,剑指石俑,口念法咒。
阿久只感觉地面一阵摇晃,一道圆形土墙拔地而起,将土棺围在当中。
“是公子救奴家出棺的吗?”石俑问道。
“好像……是吧。”
“那真是多谢公子了!奴家真不知该如何报答。”
石俑缓缓站起身来,动作轻柔飘逸,仿佛她的身体不是石头,而是海绵。但阿久在撞上她的时候,明明感觉到的是冰冷和坚硬。
石俑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又看了看四周的墙壁,掩嘴笑道:“这等法力也来卖弄?真是笑死奴家了!”然后伸展手臂,轻巧的转了一圈,一道气浪发出。
土墙瞬间崩裂,土块四溅,道士们被土块砸中,口吐鲜血,倒地一片。
大师兄用双指在半空中画了一个道符,开口念道:“九天九地元土尊!驱邪缚魅镇三魂!驭!”空中呈现出一个黄光法印,大师兄化指为掌,向前一推,法印向石俑飞去。
石俑发出一声尖利的长吼,吼声化作一股气浪向法印冲去。
法印与气浪相遇,产生了一股巨大的冲击力,周围的碎土木块被吹得四散开去。就连石俑身后的阿久都感受到了一股猛烈的强风。
“阴阳五行借黄尘!风雷水火灭鬼身!破!”
又一法印射出,两印相汇,威力大增,穿破气浪,重重击在石俑身上。
“额!”只听石俑一声惨叫,向后退了几步,身体上出现多道裂痕。
大师兄大声说道:“俑身已破!大家一起上!别让她的元神跑了!”说着冲了上去。
大师兄冲到半路停住了,回头一望,其他的道士哀嚎的哀嚎,吐血的吐血,全都身负重伤,没有一个跟上来的。
“你们!”
“呵呵!”石俑笑道,“就这点能耐吗?奴家可要还手了哟~”说着,向前一跃,化作一道鬼影,瞬间来到大师兄身前。
“坤艮谦剥助真元……”
还没等大师兄念完,石俑一掌插在他的喉咙上,然后飞起一脚将他踢出老远。
“使个功法还要这么啰嗦!破绽也太明显了。”石俑轻蔑的说道。
大师兄趴在地上,吐了一大口鲜血,捂着喉咙说不出一句话。
就在他与石俑对决的时候,一个小道士拖着伤体,艰难的爬到高台边缘的一口大铜钟旁边,用剑柄重重的敲了下去,一声洪亮的钟鸣响彻山间。
石俑随手向小道士发出一道气浪,小道士和铜钟一起被推落高台。
“前辈!请不要再杀戮了!”阿久朝石俑大喊道。
“哎呀!奴家是不是下手重了些,吓到公子了。”石俑又变成了娇滴滴的语气。
阿久见此石俑凶狠毒辣,众道士被她伤得不轻,不由心生愧意。
“在下见前辈也是修为高深,何必跟这帮晚辈较真呢?有什么矛盾大家坐下来解决嘛,这魔都之内可是法律甚严的!随便出手伤人的后果可很严重呀!前辈得不偿失!”
“呵呵呵呵!奴家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教训,好好好!就依公子!”
忽然堡垒之内钟声大响,又有很多黄衣黄帽的道士冲上了高台。
为首的一个小道士冲在前面,大喊道:“大胆魅鬼!竟敢……”当他看到满地的伤员和倒地不起的大师兄时又闭上了嘴巴。
石俑道:“哎呀!来援兵了呢。虽说奴家也受了伤,但再对付十几个小道士还是绰绰有余的。”
结果道士们越来越多,片刻功夫,人数已达上百,但大家似乎都很怕这个石俑,只是围拢,却没有一个敢上前。
“呀!这个就有点多了。公子,奴家要被人欺负了,怎么办呀?”
阿久见这石俑好像怕了,胆子也大了起来。于是挺身挡在石俑身前,假意说道:“诸位道长!冤家宜解不宜结!这位石俑前辈虽然误伤了几位道长,但她自己也已经身负重伤,你们要是一起合力围攻她,她今天是难逃一劫,还请诸位高抬贵手!”
“哎呀公子!你好坏呀!”石俑嗔怪道。
为首的小道士好像也明白了过来,对众道士大喊道:“大家不要怕!我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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