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可惜这些人都是修士,在皇宫里长成了的皇子对入朝的修士也是礼遇有加,何况今日是在人家的地盘上。
嬷嬷一时不好发作,只好低声去哄自己的主子。
说不过魏西的皇子甩了嬷嬷一巴掌,在她的惊呼声中训斥道:“本皇子容你多嘴?给我拿下这个贱民,我要把她的脑袋当球踢。”
魏西笑了,她性格阴毒,见其他人的反应还以为这小孩需要忌惮,现在一看,只是个倚仗身份欺负弱小的惹人厌。
有火不冲着源头去,只敢拿身边不敢反抗的人开刀。
看见嬷嬷膝行磕头求饶,魏西心生厌烦,正想拉着秦枫走人,就听见秦枫说:“十七皇子瞧着也是能入学的年纪,怎么对近侍如此苛刻......”
“本皇子见你有几分姿色,本想免去你的皮肉之苦,没想到你对我指手画脚,合该一起砍了头!”
“梁封铣,你要砍了谁的头?”
听见这声音,原本气焰嚣张的男孩瞬间老实起来,缩着脖子立在原处。
来者是个不到弱冠的男子,长眼剑眉,深蓝色的官服上面绣着一头威风凛凛的兽,腰间挂着一柄宝剑,一看就不是什么好相处的人。
“奴才见过武阳王。”
“弟弟见过六哥。”梁封铣听见嬷嬷请安才回过神来,给自己的兄长请安。
武阳王扫视了一圈,唯独没有看自己的弟弟。
“十七在宫里无法无天惯了,”武阳王沉声道,“同几位小仙师起了冲突,各位不要同他一般计较。”
武阳王提到梁封铣时眼里一闪而过的嫌恶,被魏西捕捉到了。
“皇兄!分明是......”
“十七皇子,”武阳王身后一位杏眼桃腮的女子提醒道:“您怕是暑热天心烦,待会儿饮盏消暑汤就好了。”
“你是什么东......”瞧见他六哥的眼神,梁封铣生生咽下了嘴里的话。
“青罗,”武阳王一边吩咐一边转身离开,“你等等韩大人。这个嬷嬷,伺候主子不得力,杖二十,赶出宫去。”
梁封铣在他哥转身后狠狠地瞪了魏西一眼。
“几位仙师,灵兽可受了伤?”让侍卫拖走嬷嬷的青罗开口问道。
“青大人,”魏西拎起一根断了的羽毛道:“他手劲未免太大了些。”
“叫我燕青罗就好,七皇子深受皇恩,去岁皇上指派了师傅教导武艺,没想到用在了这上面。”
这话魏西听得明白,燕青罗和她的主子或许根本不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只是取舍罢了。
因此魏西也没有继续同她纠缠这事,拉着秦枫和连钩漌告辞。
“早知道昨天那酒就不拿回来了,”闹了这么一出,秦枫难免有些自责,“今天摊上这事,幸亏是在东夷......”
“这事是意外,”魏西回道,“左右也上结了,别想了。”
“我还没见过这么蛮横的小孩,”准备入席的连钩漌接过话茬,“不过他怎么偷摸凑过来了?真是倒霉。”
“左右出了镇海宗也不会再见,”魏西把灵音揣进衣襟,“找个机会把灵音这几根毛的债讨回来才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