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狼吞虎咽的连钩漌,“下次要点喝的上来。”
“我喝不了!”连钩漌咽下嘴里的饭,秦枫敲了敲碟子,“做样子给别人看,算上没来的两道菜,一共六道菜,不要喝的怕不是要噎死,又不用你花钱!”
“小的知道了,刚才说到外乡人,你和魏西打听到什么了?”
回答连钩漌的是魏西,“秦枫是指祭河的事,本来我以为不让我们上堤坝是程县丞的主意,结果小二也说,祭河这事不让外乡人参加是惯例。”
“所以才会有在镇子门口拦人的事。而且不止外乡人不能参加祭河,”魏西回想那个困得不行的小二,“连镇民都是挑着人参加的。”
“怎么挑的?”连钩漌问道。
魏西则诚实地摇了摇头,那小二根本没提这事。
“那这祭河的事,除了金沙还有什么好处?”
“堂口镇的人不生病了,连医馆都开不下去了。”秦枫说这话语气里都是不可思议。
倒是连钩漌听见这话,眼睛一亮,用筷子指了指魏秦两人,“那正好你们两个混进去,说不定这涣河把你俩都治好了!”
秦枫抄起桌上的另一双筷子狠狠地敲了一下指着她俩的筷子,“不许用筷子指人!”
连钩漌做投降状,“说真的,这事要是真的,你俩可以试试。”
“死人才不会生病。”魏西开口道,有意思的是灵音现在不是很高兴,它极尽可能地敷衍让这句话出乎意料的冷漠。
“你的意思是,”盲目信任魏西的秦枫一脸震惊,“这镇里的人都是死人?”
“不是,我就是指出死人不会生病这件事。”魏西及时安抚了秦枫和连钩漌,“这镇子是有古怪,但我还没听说过死人能走能说话。”
“我们怎么办?就算这镇子上的人有古怪,我们也得加固堤坝,”看了一眼秦枫,连钩漌又迅速补充道,“还要揭穿胡人和程县丞的把戏。”
“想办法去堤坝上看一看情况,还要去县衙查一查县令和程县丞。”魏西给自己倒了杯茶水,“秦枫,正常县令都是怎么换的?”
“任期满调走、考核升迁或者贬谪,”想到魏西刚才的言论,秦枫说出了第三种可能,“死了?”
“问县令做什么?”
“县令也是外乡人,而且那张纸条估计就是他写的。”魏西耐心地为连钩漌答疑解惑。
连钩漌感觉脊背发凉,他总感觉魏西无利不起早,现在对他和颜悦色保不齐有什么阴谋诡计等着他。
“别害怕,只是麻烦你夜入县衙打探一下消息。”
连钩漌觉得自己已经被这两个人调教好了,现在反而觉得大石落地。
“那我们干什么?”秦枫很是着急。
“今晚找机会去看看祭品的事,明天还要找李郎中。”
“你俩怎么去看祭品的事?会不会危险?”连钩漌对秦枫带着魏西不太放心。
“跟着那个大嘴巴小二,”魏西说道,“危险不危险的,你若想代劳,也不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