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妈为这个家庭也付出蛮多,假如我妈当时把柳秘书骚扰他的事情告诉我爸,那么我爸的做法估计和那个司机差不多,到时候我们这个家庭就会毁于一旦好了,思绪又飘远了,我们继续回忆。
当三婶意识到我有恋母情结时,她并不惊讶,只不过她很好奇,因为我骚扰她的动作极其熟练,并不像一个没经历过女人的愣头青,反而像一个阅尽花丛的老手,那么究竟是那个女人教会我这一切?
莫非邹姐这久旷的身子,面对着日益成熟帅气的儿子,也会忍不住监守自盗?也是,要是我没有章xx(我爸)这个固定的老情人,我也会忍不住在外面勾搭上一个小伙的。
想到此处,三婶决定稳住我,然后套套我的话。打定主意后,她反而没有继续反抗,而是娇笑了一声,伸到我的胯下,隔着内裤摸到了我的jī巴。“别急,本以为你念了书,也是个知情识趣的,谁知你也像那粗鲁汉子,上来就动手动脚的。”
三婶一边说,一边用手轻轻揉搓着我的卵蛋,当她感受着我下体的温度以后,不由感叹了一句“老子英雄儿好汉,这小杂种倒是继承了他老子的本钱。
虽然软到时候没有他老子那么雄伟,不过勃起后估计和他老子也是差不离。这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可恨我家那口子也是个阉货,儿子都十岁多了。
鸡鸡撒尿的时候才两节手指长。到时候即使娶了老婆,老婆也会红杏出墙。到时候两家走动多了,我未来儿媳妇儿要是勾搭上章xx的这个会读书的小儿子,那就闹大笑话了!合着我一家的女人,要被他章家的男人祸害给遍!”
女人就是这样,往往会考虑到长远而不切实际的事情,当三婶在哪儿胡思乱想的时候,她不禁又羞又恼,手掌微一用力,我就忍不住喊疼。
“婶儿,我和你又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没必要下手这么狠吧?我一没有偷你家玉米棒子,二没有拆你们家房子,三没有祸害你们家闺女,你有必要这样非阉了我才甘心吗?”
被三婶这么揉弄了几下,我的jī巴又起了反应,渐渐膨胀了起来,三婶白了我一眼,阉了你才好,免得你以后祸害我儿媳妇儿。三婶心里虽然这样想。
不过实际上还是有些紧张,她松开手。“那个,你把内裤往下拉一点,我帮你瞧瞧,看是不是真的掐到了,如果问题严重了,我们就上医院!”
“婶儿,这年头,还讲究个男女有别,非礼勿视,合着我这也是成年人了,你就这样看着我脱裤衩,有点不雅吧?”我还在那里逗弄着三婶。
“不雅个屁,那你刚才摸老娘屄的时候,真的不说男女有别啊!你妈屄的,脱不脱,不脱我现在就走啊!”三婶气得是暴跳如雷。“我脱,我脱,我脱还不成吗?”我站立在床上,然后猛地一下把裤衩抡到膝盖上。
这时候,三婶的脸部恰好对着我的胯下那话儿。望着我那根翘起来的深红色jī巴和那微露的粉红色guī头,三婶莫名地突然多了一种渴望,她虽然也见过几个男人胯下这玩意。
不过我爸、三叔、大伯他们的jī巴都是黝黑色的,jī巴附近的毛发还杂乱。结婚十几年来,她还从来没有这么仔细看过一个年轻小伙的jī巴,它是这么的干净、漂亮,她甚至想再凑近一点。
将这根jī巴含入口中,好好尝一尝它的滋味,正在三婶打量我下体的时候,我望着三婶的微微仰着的红晕脸庞,下体突然来了一股尿意,我也没有控制住,guī头里喷出一股尿液,直接浇灌到了三婶的脸庞上,其中三婶的脸庞上、脖子上、衣领上、地上都是我的尿液,其中部分尿液还顺着三婶张口的樱唇流入她的檀口中“章xx(我爸),你这个王八蛋,看你生了个什么样的好儿子!”
三婶被我的突然袭击给弄晕了,等她反应过来,她气急败坏地骂了出来,我意识到不妙,第一时间内把毯子盖到了身上,躺倒床上,这时客厅的人已经听到了动静,姑姑推开门,疑惑地看着我们“小x,怎么了?”
我跟姑姑打了声招呼“姑,你也回了?我妈呢?”姑姑今天喝酒穿了一件女士绣花旗袍,浅绿色的面料底子上绣了几只喜鹊和梅花,倒也别具女人风情。
旗袍开叉很高,当姑姑走路时候,白皙滚圆的一截大腿都露了出来,使人忍不住在想她下面究竟穿着什么颜色的底裤。三婶不甘地瞪了我一眼,然后拿着卫生纸擦着脸庞,却为我开脱“没事,没事,刚才我倒了一杯水,小x不小心撞到了。
结果撒我身上了!”姑姑也去撕了一截卫生纸,说了我一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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