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上高潮,天之仍然让洛儿侧着身子。
但是将一条腿抱起来架在自己脖子上。洛却不依了,说:“别,还是刚才那样吧。”天之说:“好洛儿,试试吧。”“那就我躺着吧,你在上面,我喜欢那样。”天之无奈,洛儿总是只用传统的体位。
不过反正等不及了,天之也不想那么多了,把洛儿压在身下,挺身顶去,全根插入,已经射过一次的天之感觉没那么敏感了,肆无忌惮的抽chā起来,本来就没到高潮的洛儿格外敏感,花穴仍旧湿软润滑,被天之弄得呻吟不止,桃腮绯红,伸手要去抱天之,虽然伏低身子不好动作,但是天之怎舍得洛儿失望,便压下身子让洛儿紧紧抱着。
渐渐地,洛儿呻吟声越来越高,天之知道她要到了,加把劲挺动,洛儿死死抱住天之,最后花穴深处紧紧收缩,一股汁液泄了出来,天之的肉棒插在里面感受到了强烈的刺激,呼吸越来越沉重,再也把持不住,也射了,天之翻下身子,躺在旁边爱抚着洛儿,问:“洛儿,舒服吗?”
洛儿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只是轻轻“嗯”了一声。两人安静睡去。又过十来天,日子过得悠哉,天之把宝玉那神通也摆弄很多次了。
他倒希望这宝玉还有其他异能,可终究没有发现。有了这宝贝,天之也想了很多事情,可以隐身遁形去偷东西,可以偷看洛儿洗澡,可以做很多坏事虽然是这样想过,可是仔细想一下,实际上也没什么事真的想去做,慢慢地天之也淡定了。
秦罗敏最近每天晚上都有点欲火难耐,而且仿佛慢慢地变的强烈。丈夫以前也有时候出门就是一个月,她独守空房时也会想到那事,可是从来没有最近这么让她渴望,那是身体反馈的实实在在的感觉,她心里不禁浮现何光头跟那渔夫妻子偷情的场面。
尤其最近两天晚上让她忍不住自慰起来,秦罗敏的状况,何光头几乎能猜个明白,他每次都会把一点儿催情药混在秦罗敏洗澡水里,每次都只放很少很少的量,绝对不能让她察觉到,他知道秦罗敏对他有防范之心。
这天晚上,偷偷摸摸来到房子后边,爬上一条绳梯。是的,他白天就准备好了,那绳梯勾在木窗两侧,秦罗敏不刻意朝下看是不会发现的,秦罗敏的门总是闩着。
但是在夏天后窗肯定会打开。屋里没灯光,何光头很如履薄冰地爬了进去,床就靠在木窗边,床搭着帐帘,在黑暗的帐帘中秦罗敏很难发现他。
一开始秦罗敏只是辗转身体,慢慢地秦罗敏呼吸有一丝沉重,她的一只手开始往下体伸去。何光头看不清具体动作。
但是他听见那声音就知道,秦罗敏的手搓揉这自己的阴部,一开始幅度不大,发出比较细微的声音,再后来秦罗敏呼吸变得更加沉重,何光头甚至听到了些微水声。
秦罗敏右手不停搓揉着自己湿润阴部和那颗勃立的小蒂豆,左手揉捏着自己的丰乳,朱唇微张,吐气如兰。
渐渐地,阴部处右手的力度变大,双腿不停地张弛紧夹,淫水也越来越多,随着右手的动作发出淫靡的声音,此时秦罗敏是如此渴望她相公,希望此时此刻他就在身边。听着这淫靡的声音,潜伏已久的何光头已经忍不住了。
在秦罗敏忘我地自慰快感连连的时候,他轻轻拨开床帘,早已适应黑暗的小眼勉强看清秦罗敏的淫浪模样,原来这时候秦罗敏背靠着墙,一双修长的腿叉开正对着床帘。
平时美丽贤淑的秦罗敏现在就在何光头面前自自渎,何光头激动得无以复加。“我美丽高贵的夫人,要我帮帮你吗?”黑暗中,何光头轻声蹦出一句话。
正在快感中的秦罗敏猛地倒喝一口凉气,意识到刚才自己的淫态全被人看光了,芳心大乱,惊慌失措,连忙闭起双腿,抽出亵裤中的手,拉紧单薄的衣服,惊恐地说:“谁?”
“是我啊,夫人,我愿意为你效犬马之劳,让我来帮你吧。”何光头语气淫邪,说着就爬上床要摸秦罗敏。“放肆!”秦罗敏压着声音低喝一声。
然后拨开何光头的一双魔手。“夫人,我知道你很想要,我刚才全看见了。”何光头边说着边麻利地行动起来。
待秦罗敏在惶恐中反应过来,何光头已经含住了她的一个乳头,另一个丰乳也被捏住。秦罗敏一脚蹬去,何光头摔下床,宁静的黑夜中响动非常大。
“好呀,夫人你最好把你婆婆和儿子儿媳妇都叫上来,看看我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在做什么,让他们看看美丽贤淑的夫人骚穴的淫水流了多少。”何光头厚颜无耻的爬起来,忍着疼痛用很低而有力的声音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