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职员也都自谋出路。
“您家里挺漂亮的啊,对了,您的父母呢?”她很关心的问,不着痕迹的打量了一番。
“我爸身体不好,住院了。我妈在医院照顾他老人家。”
是被儿子气到住院吧。
她这么想,嘴上继续问:“对于上周发生在您店里的爆炸事件,您怎么想?”
桑宏茂怯懦的说:“不是意外事故吗?”
“我们重新调取了这次事件,怀疑有人为作案的可能。不知您有没有头绪。好比说,您或者您的父亲有没有与人结仇,或者您能想到谁对这家店以及您的员工很不满。”
“没、没有。”
“有员工对待遇不满吗?”
“没。”
“那最近店里有没有人闹事呢?”
“不知道……”
“您店里有保留监控录像吗?”
“没有。”
她实在有些头疼,在想是不是自己的问法不对,求助的看向裴铭瑾。他正在随手翻阅茶几上摆着的时尚美食杂志。
他翻过一页,随意的说:“桑宏茂,你喜欢烤面包吗。”
答话人愣了愣,结结巴巴的说:“喜、喜欢。”
“更喜欢烤,还是喜欢吃。”
“都喜欢。”
他啪的一声合上杂志,语气徒然加重:“可是听你刚才所说,你对自家的产业没有什么感情,也不想知道到底是谁炸了你的店。为什么会这样呢,很简单,因为你根本不想继承这家店,你只是被父母逼迫继承家业。有一个办法可以让你脱离这个单调乏味的人生,那就是——你炸掉自己的店。”
桑宏茂被吓了一跳:“没没有!我真的没有!我是有点厌烦这个不赚钱的店,可是我从没想过要炸掉它啊1
宁月香也是怔了怔,顺着他的话思考桑宏茂是犯人的可能性,但怎么想都觉得微乎其微。
自制炸弹需要制作者有充裕的时间和空间,极高的智商和耐心,同时学习能力和动手能力都不差,还要有相应的材料和工具,而他们调查的桑宏茂一直生活在父母的庇护下,显然并不具备这些。这一点裴少应该也清楚。
难道说,他是故意的?
玩得一手心理战。
他似乎进入了讯问嫌犯的状态,悠然的往沙发上一靠:“照你所说,你们店与世无争。不是你炸的,还能是谁炸的。”
“这个我真的——”
“你以为炸掉自己的店就不算犯罪吗。使用危险爆炸物本身就是严重的罪行,你当然不用继续当无聊的店主,因为你可以体验一段漫长的监狱生活。”
桑宏茂顿时被他吓破了胆,颤巍巍说:“不是我,真不是我!对了,我想到了!也许是红毛那帮人,我跟他们赌球,欠了他们不少钱。”
他冷笑道:“只是赌个球吗?”
桑宏茂急出了汗:“还借了点钱……”
他嗤了一声:“哦?只是借了点高利贷?”
桑宏茂欲哭无泪:“警察先生你要相信我啊,我是被他们逼的,才把店里的服务员带给他们。他们对她做了什么,我真的不知道。”
他微微皱眉:“那是什么时候的事,那个服务员叫什么名字。”
“两年前,叫周曦。我爸妈后来给了她点钱,让她回老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