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池戈很满意,属实没想到工头如此大手笔,买了张金丝楠木软榻,唯有工头不满意,MD,工人会错意了……
姜缈盘腿坐在金丝楠木罗汉床朝池戈招了招手,“过来,让我看看你……”
话未说完,便见池戈跳上他的软榻,双臂抱着身子呈保护状警惕地望着她。
“本世子不是那样的人!”
姜缈一脸懵逼,“哪样的人?”
小柿子俊美稚嫩的脸蛋浮起两团可疑的红晕,磕磕巴巴道:
“就、就是你想的那样,我把你当、当兄弟,你可不能对我动邪念!”
姜缈给气笑了。
“要点脸不?好看的皮囊你养不起,有趣的灵魂看不上你,自知之明会写吗?”
池戈瞬间恼羞成怒,“想要嫁给本世子的小娘子从京城排到了南越,你有眼光吗?”
姜缈翻了个白眼,“你要是不过来,很快就要去跟莺歌圆房了。”
莺歌飘在她身边娇羞地垂下脸蛋,“大人您说话可要算话啊!”
得亏姜缈没施法,池戈看不见她也听不见她说话,不然他宁肯去隔壁睡干草。
池戈下意识朝脖子后摸去,终于想起姜缈说过他被下记号的事儿。
急忙跳下软塌飞快跑了过去,背着身子蹲下,急道:
“姜小缈你快给我弄掉这鬼东西,我家好多钱要我继承。”
姜缈瞅着那黑色的小圆点,一边想手术方案,一边损他。
“就你这脑瓜子,还是让你爹娘再生个继承人吧,否则这家产迟早要姓姜!”
“那不能,我脑子不灵光还不能娶个脑子灵光的夫人了?”池戈早就想好了应对之策。
“我娘说陈家三小姐打小就聪明,十岁就能帮家里做生意,我打算娶她。”
“陈家?颍川世家那个陈家?”
“对,就是他们。”
姜缈轻嗤一声,“你这哪是看上人家的脑子,是看上人家的银子了吧?”
颍川陈家历经几朝,其财富的积累怕是连长公主都不一定能比得上。
池戈回头像看傻子一样看了她一眼。
“她一个女子又没有继承权,顶多嫁妆丰厚一些,我朝有规定,夫家不可霸占妇人嫁妆,这是死罪!”
“好好好,死罪。”姜缈突然喊了声,“初一,出来!”
缩小成手指大小的初一正挂在她腰带上做美梦。
梦见与战神冥鬲威风凛凛叱咤战场,杀得魔族屁滚尿流……
被姜缈这冷不丁的一叫,吓得垂死病中惊坐起,方知小丑竟是我自己!
梦始终是梦,冥鬲战神压根就瞧不上它……
卑微的神贱都没时间心疼贱贱的自己,打起精神飞了出来。
剑尖直抵池戈脑门,只待魔星一声令下就完工,回去接着在梦中与冥鬲战神再续前缘。
池戈吓得背脊发麻,望着这神贱成了斗鸡眼。
姜缈揉了揉额角,“后面来,把这块黑色的皮割了,丁点都莫要残留,不难吧!”
初一立刻调转方向,往池戈脖子上画了个圈。
小柿子的惨叫只响了半声,手术就结束了。
姜缈反手将早准备好的符灰按在那伤处,还没流下来的鲜血瞬间止住。
顺手点在小柿子的昏睡穴上,任由人软倒在床脚睡得香甜。
才慢悠悠地摸出那把从驸马那里得来的青铜小剑。
初一一看,顿时怒了。
哪里来的妖艳小贱货,是不是想抢它的地位?!
看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