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骗你。”
周显宗接过父亲的令牌,兴奋道:“我一定好好查,这还是父亲同一次这么支持我做事呢!”
旋即他转身看着安姑道:“见了周知府的令牌,你可以告诉我们了吧!”
安姑看过令牌后,才道:“我被骗是两月前,有位姑娘来我家门前讨水喝。”
“我拿葫芦瓢倒了一瓢水给她喝。”
“喝完水后,她没急着离开和我攀谈了起来,她说她家在丰回巷卖丝线绣品,若我有什么想买的,可以拿起那里买。”
“我母亲病着,做不了多少绣活,我操持完家务,再做绣活也做不了多少,攒了差不多拿去卖的时候,倒想起了那个人,她收绣品,价钱给的不错,一来二去的我们便相熟了。”
“又一次她说看我太忙了,以后她上门来收绣品就好,没想到我却是引狼入室了。”
“我知道了,一定是她带着采花贼来了,”周显宗道。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头两次来没什么异常,第三次的时候,我吃了她带来的糕点,就昏昏的睡着了,再醒来总感觉不对,我,我检查过后,再去丰回巷找她的时候,她已经不见踪迹了。”
“我本想一死了之,想了无数种了结自己的方法,可想起母亲,我又不得不振作起来。”
“大不了服侍好了母亲,我去做自梳女就是。”
我诚恳地看着安姑道:“你日后若想嫁人就嫁人,想自梳就自梳,但我希望你做的决定,是因为你想,而不是因为不得已。”
安姑道:“谢谢你对我说这些。”
“女孩子永远最理解女孩子。”
赵芳玉不喜欢表妹说什么理解这安姑的话,毕竟她一辈子也不会遭遇这样的事,若有人敢这样对他,那人必定要被大卸十六块还少。
“如此流窜作案,确实难以捉到,”赵芳玉道。
“姑娘,你能说出那女子的大致长相吗?”
安姑激动道:“我能,但你们能通过长相抓到她吗?一定要抓到她啊!不能再让她祸害别人了。”
“你先描述一下她的长相,身高,我给她画下来。”
“她比我高一个头,在女子里面也算得是非常高的了。”
比你高一个头,安姑目测一米五左右,比她高一个头,那岂不是,一米七几左右了。
我看着赵芳玉道:“表哥,你去跟安姑比比个头,”赵芳玉依言站了过去,他也比安姑高了一个个头。
我又在纸上补上,身高一米七几左右。
“她长的眼眉细细的,嘴巴也很小,鼻子不高也不低,算不上太好看但也不难看。”
我照着安姑的描述,大概画了一下,身后传来几声抑制不住笑声。
我转头看着赵芳玉和周显宗,“表妹,亏我听三姨母说你在学画画,先生就是这般教你画画的,你没把教你画画的先生气死吗?”
我挽尊道:“我正在学画花,还没学画人。”
周显宗道:“那你还画。”
“我这不是抓精髓吗?抓精髓你懂不懂。”
赵芳玉道:“我看你也别学画画了,也画不出什么来,浪费纸墨,字也别练了。”
“我字不写的挺好的吗?”
“你的字写的像谁。”
是啊!万一我的字让皇上看见了,不高兴呢!
“芳玉,你虽然画技拙劣但字写的不错的啊!我看着还有些眼熟,就是一时没想起来。”
“那就别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