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地面。
激起了马场上大片的尘土乱飞,还把自己的眼睛,也给迷住了。
端雅闭上眼睛缓了半晌,心想日后自己的军营里,决不招揽亲戚,什么妹妹,表妹,堂妹,侄女,全都不要,免得像端宁这样忤逆自己。
因那日的不快,我和二姐姐这几日就算见了面,也不甚说话,但在母亲面前,我们都努力掩饰着。
这日碧空又写信来,说是薛少爷和她闹了个底朝天,原因是我送的东西,让我去聚贤酒楼一趟。
原来薛少爷虽被他母亲隔在了别的院子,但挡不住他想方设法的逃了出来去见碧空。
却听守着碧空的下人说,碧空最近神神秘秘的,老往外头递信,每回递回来的东西,似乎还有些首饰,心许是外头有了人,要谋划着离开了。
薛少爷这一听还了得,立刻踹门进去乱翻一通,碧空瞧他这疯魔的架势,也是吓了一跳,“问他到底要找什么。”
“他只说信呢!我倒要瞧瞧,你和外头人,都说了些什么。”
碧空心想,那能让他瞧见和我的书信来往,万一里头不注意,写了什么,不小心暴露了我们都是穿越者的身份,那可怎么好。
立刻把放在枕头底下的信,丢进了洗手用的铜盆里,里头还有半盆水,正好把信纸上的字,都晕开了。
薛少爷又翻到了,我送碧空的耳环,簪子,非说她借着出去那几次,在外头勾搭上了人,碧空无法只好叫我去给她作证。这个薛公子,听风就是雨,也不是什么好人,不过我还是得去帮朋友的忙。
秉明了母亲要出门一趟,我就往聚贤楼赶了,我到时碧空已经在二楼,开了窗户冲我挥手了。
她今日也带了围帽,想来都是那位要求的,我上了二楼进了雅间。
薛公子打量着我道:“你就是和碧空书信来往的人。”
我道:“正是。”
有什么可证明的。”
我想了想道:“送给碧空的荷包,是我亲手绣的,我解下腰间的荷包,递给薛公子,你可对比一下。”
薛公子拿了两个荷包对比了一番,总算点点头,“确实是同一针法,绣的极丑,绝对卖不出去那种。”
我瞪着他道:“我说你对比就对比,不要攻击我的绣品。”
他小声道:“实话实说嘛!那你为什么给她首饰,据我说知,你们上次应该是第一次见吧!”
我原本想编个我们是旧相识的话来说,但想想这容易被拆穿,便道:“公子也是喜好诗书之人,怎么不懂得一见如故的道理,既然一见如故,便是朋友,朋友之间互赠礼物,太正常不过了。”
“一见如故,是了,定是那日我家碧空作诗,你痛爱她的才华,才与她一见如故的吧!”
他自己给我编了台阶,我自然立刻落脚,连连点头道:“对对对。”
“碧空常说这里孤独,无聊,压抑,有你这样一位朋友,也是好的。”
给这位爱吃醋的薛少爷,解释完了,我不想和他多接触,直觉里就不喜欢他,便道:“我也该回去了碧空我们再联系。”
我冲她挥了挥手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