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我想着干巴巴的回信一封,也没什么意思,就把自己绣的荷包,也连带着回信,一起叫人送去给碧空。
又过了几日,碧空的信又送了来,说是她和薛少爷提了赎身的事,薛少满口同意了,还说什么赎身银子都不要,还要给碧空几百两。
结果跟他母亲一提,她母亲骂他人头猪脑,不仅不让碧空赎身,还把两人隔了起来,这封信也是碧空用薛少爷送的簪子,贿赂了丫头,才艰难送出的。
想来她的境况不好,我从钱匣里,翻出一张百两银票,准备塞进给碧空的信里给她。
又想起她身在内院,出入不自由,银票没有金银首饰来的方便,又用大些可装不少东西的荷包。
从妆台里翻出两支蝴蝶流苏簪,一对金手镯,一对玛瑙耳环,放在荷包里,好方便她打点。
这日二姐姐不知哪来的兴致,非要教我学骑马,说是连大姐姐也会,从前是我小,如今也该学起来了。
后院父亲开辟了个小马场给二姐姐,我一看见那高头大马就犯怵。
别看电视里,演员们骑着马多么的威风凛凛,其实人真的站在马前面,看起来可小了,尤其我现在更是。
我无语地摸着健壮的马腿道:“二姐姐,你瞧我这身高,像是适合学骑马的吗?”
端雅没有丝毫停顿地道:“当然适合。”
“好了,快点踩着马镫上马,她拿出一副严师的样子,”命令我道。
我用我的小短腿给她演示了几遍,以我现在的身高,根本够不到马镫。
她让小厮搬来个木梯子道:“那你就踩着那个上马。”
我立刻有了推脱骑马的说辞,“这怎么行,要学就应该从最基本的学起,二姐姐还是等我再长高些又来学吧!”
“不行,”她丢了自己那匹马的缰绳过来,推着我的腰,逼我上马。
等我艰难爬上马背后,她道:“夹紧马腹,拉好缰绳,我拉着你先溜两圈。”
一上到马背,我就觉得头晕目眩,有种离地几十米的感觉,我紧紧握住缰绳,二姐姐拉着我在马场上走了两圈,然后心急地道:“适应了吗适应了,我可就放开了。”
我喊道:“别,我觉得今天最应该学的是克服恐惧,所以你拉着我多溜几圈就放我回去吧!”
端雅回头瞪了妹妹一眼,轻轻拍了拍马屁股,那马就自己走了起来,端雅这时直接放开了缰绳。
我一看她放开了缰绳,害怕的心都提了起来,大呼小叫道:“二姐姐,你别放开,拉着我拉着我啊!”
端雅觉得妹妹聒噪又胆小,“你再叫我可要抽马屁股了,到时候它跑起来,看你怎么办。”
二姐姐这都不是严师了,是毒师,我反正也下不去,只能好好学了,学得好些也能赶紧回去。
我看着马头前的一点,深吸口气拉着缰绳坐在马背上,端雅看三妹妹不瞎叫唤了,便指挥着道:“你若想往左,便用缰绳把马头往左边牵一些,想往右走,就往右边牵一些。”
“谢谢,我才不转方向,马哥想怎么走就怎么走。”
可端雅一定要开发我学习新技能,又严厉地道:“快点往左拉缰绳。”
我怕她用鞭子抽马屁股,只好拉着缰绳当方向盘往左转了转,马儿经过训练,一感受到我往左拉缰绳,便甩了甩脖子,往左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