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漓一时愣住。
她痴痴地看着夜丰烨,脑子里似有万千话语,却空白的说不出一句。
她一直都想走。
而他却在不停地留?
千万别对她这么温柔啊,她扛不住英俊帅气男人的柔情的……
巧月终于熬好热汤。
夜丰烨让云漓乖乖地喝下去。
东来查出问题账目,急匆匆到别院回禀。
夜丰烨让云漓先睡下,他又去书房忙碌了……
送走夜丰烨,云漓才把皱皱巴巴地三千两银票从袖子兜中拿出来。
巧月一直提心吊胆,终于也能松一口气,「您回来的实在太及时,否则奴婢都不知说您去哪儿了……」
云漓没敢说门口险些遇见他,「……先睡吧,我实在太困了。」
心惊胆战一整天,外加夜晚惊吓过度。
小日子本就身子虚,她往嘴里塞了几颗琉璃莲果,躺在床上便睡着了。
但身子祸害的过分,云漓半夜就发起高热了,昏昏沉沉。
巧月叫她,她已经烧糊涂了没反应。巧月连忙回禀请大夫,夜丰烨也从书房回来了。
「怎么突然就病了?」
夜丰烨蹙眉不喜,等候大夫诊脉。
巧月在一旁不敢多嘴,生怕说错了哪句话露馅儿,又怕惹世子爷嫌弃。
大夫诊脉后,啧啧称奇,「姑娘的身子很虚,却不知靠什么精气神在撑着,需要静心的养一养,千万不要惊吓动气、郁结不喜。」
夜丰烨又不懂了,看向巧月,「平时看她乐滋滋的没心没肺,何事会郁结不喜?」
「奴婢、奴婢……」巧月也不知怎么说。难不成说偷偷跑出去,险些被世子爷撞到了?
「她在别院中一直被瞧不起,因为出身太低,得了爷您偏宠,仍被挑三拣四瞧不起。」
林紫听闻云漓生病,半夜起身过来看看,恰好听见夜丰烨的话,便把云漓的委屈都说了。
「好不容易有赚钱的手艺,还险些被未来正室夫人的弟弟抢了去,换成谁能不心惊?」
「世子爷若有心,就该体恤妾室苦。名义上都是您的妾,正室夫人即将嫁进府,姑娘们谁去谁留,您该早早给一番嘱咐的。」
林紫语气轻柔,却句句如刀。
她不喜欢夜丰烨,只因他嗜血霸道。
她不想跟去侯府,只等世子大婚便自请留在别院继续养兰花。
但云漓不一样。
云漓去侯府是灾难,留在别院是被厌弃,单是三娘子和家里人就能把她的皮扒了。
夜丰烨蹙眉,不由深思。
影荷姑姑赶过来,恰好听见林紫的话,「世子爷心中自有定论,哪容得你在此胡说?还不快给世子爷请罪?」
林紫站立不动,一声不吭。
无声的反抗更有力,倒让夜丰烨多打量林紫半晌。
「爷别怪云漓诉苦,她从未说过这些事,都是婢妾在一旁看到,为她叫屈而已。」林紫不愿夜丰烨多想。….
夜丰烨轻应一声,「赐婚的旨意会收回,府上不会迎娶正室夫人的。」
夜丰烨轻描淡写,似说家常。
影荷姑姑和林紫全愣了。
赐婚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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