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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之上,万剑亭众人受吕飞好生款待,程浪本意又想与吕飞深交,此时逮到机会哪肯放过,当即就要在吕飞面前表现一番。
龙云明白师父的意思,立刻踏步而出,对着王铠呵斥道:“哪里来的杂鱼,敢在此大呼小叫,找死不成!”
王铠身为狂刀门副门主,平日身份何等尊崇,此时竟被一年轻后辈直呼为杂鱼,他气急而笑:“小杂种,你说什么,敢再说一遍吗?”
“你敢骂我杂种,老东西今日不撕了你的嘴誓不罢休。拔剑!”龙云也来了脾气,一声令下,身后数十名万剑亭的高手唰地抽出背后长剑,齐齐剑指王铠。
王铠虽久经江湖,但此刻见到这数十名白衣剑客气势非凡、剑气如虹,心中也不由得暗暗吃惊,语气顿时缓和了下来:“鄙人狂刀门王铠,我与阁下素不相识,不知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敢问阁下尊姓大名,何门何派?”
“哼!”龙云轻蔑地看着王铠说道:“没什么误会,小爷万剑亭龙云,镇北王乃是我小叔,你敢辱他,今日便叫你有来无回!”
王铠大惊,江湖中人尽皆知龙云乃是程浪首徒,这几年在江湖之中更是声名鹊起,大有一骑绝尘力压各派新秀,直追剑仙传人之势。
面对龙云地咄咄逼人,王铠此时进退两难,已成骑虎之势。
先不说双方战力如何,仅是这万剑亭的名头就令他头疼不已。若战,那势必和万剑亭交恶,他即使是副门主也担不起这个责任。若不战,对方话已说死,丝毫不给面子,没有任何台阶可下,如当着众多江湖人士就此认栽,那狂刀门今后就成了别人口中的笑柄,哪里还有丝毫颜面和威严。
“原来是万剑亭的龙少,看在尊师的面子上,我狂刀门今日也不和你计较,但我少门主被人打成重伤,这事必须得有个说法。”当着数千江湖豪杰的面,王铠实在丢不起这个面子,只得硬着头皮说道。
“说法,好呀,今日就给你个说法,那个像猪是我打成猪头的,你狂刀门的有一个算一个,不服气的尽管上,我绝对负责把你们都打成真猪。”此时欧阳逸风站了出来。
见吕飞只是微笑,并未阻止,欧阳逸风继续调侃道:“对了,顺便问一句,身上银子带够了没有?别又跟那像猪一样穷鬼一个,打坏了东西还得大爷我掏钱来垫!喂,我说那像猪,上次还欠我三千两,这次一并还了吧。”
“就——就——就是他,上次就是他动手打的,杀了他!杀了他!”一见欧阳逸风,向祝顿时激动得浑身发抖,虽脸部仍未消肿,还是忍痛指着欧阳逸风喊了起来。
“小子,你该死!”见向祝如此激动,王铠不得不出手了。
只见王铠手中长刀立斩而出,数丈长的刀芒朝着欧阳逸风当头劈下,声势骇人至极,显然是对欧阳逸风动了杀机。王铠不愧为狂刀门副门主,这一刀势大力沉、快如闪电,刀芒未至其刀意已压制得欧阳逸风动弹不得。
就在周围众人以为欧阳逸风必被这一刀斩为两半之时,一道剑气横击而至,生生地将那巨大的刀芒从中破开,散于无形。
“你的对手,是我!”龙云持剑立于王铠和欧阳逸风之间,眼露精芒、白衣飘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