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自明脸色愈发的阴沉,盯着张有弟喝道:“吴员外所说是否属实,你们昨晚是不是在万春院过夜?”
张有弟额头上的汗越冒越多,他在孙自明强大的气场之下,有些喘不过气来。他想不明白,为什么他们在万春院过夜的事情,会被这个姓吴的员外知道。
“呃··这个··”
“你叫什么名字?”
“弟子叫做张有弟。”
孙自明又问道:“拜师之前可曾学过社规?欺瞒师祖,该当如何论罪?”
张有弟身子不受控制的发抖起来,说道:“该当··该当··该当逐出圆社,永不录用。”
孙自明道:“好,眼前给你一个坦白的机会。告诉本社,你们昨晚是否在万春院过得夜?”
“弟子··弟子··昨晚··”
正当所有人都盯着张有弟,等待他说出下半句的时候。
陆应青知道这个时候需要自己站出来了,他突然越步上前,朗声说道:“弟子等昨晚确实在万春院过得夜!昨晚与秦主事吃完酒后,已近深夜,圆社也早已关门。王朝绪本来是邀请弟子、杜伟、李越和张有弟一块去他们家凑合一晚,是弟子赢球之后有些飘飘然,加之又喝了酒,坚持要拉着他们一块去得万春院。”
站在狄云鹤后头的岑闻远,闻言暗自松了一口气。夜不归宿、聚众酗酒狎妓,虽然是不小的罪过,但比起故意欺瞒圆社主官来说要好太多。本来他还担心这几个年轻人不知轻重,想要靠当众撒谎来蒙骗过关,那样的话事情就严重多了。
不过好在陆应青及时站出来,大大方方的承认,并且一下将过错揽在自己身上。圆社中人最重义气,陆应青这样一来,虽然责罚还是少不了,但敢于担当的精神,会让几位社中大佬的坏印象去掉大半。
孙自明扭头看着陆应青,说道:“很好,不过我未曾问你,你为何不告而言?”
陆应青拱手行礼,语调从容不迫,道:“昨天之事因我而起,主要过错也全在我一人身上,弟子怕几位兄弟因为义气,把不该他们承担的过错承担下来。加之弟子虽然只是一介社工,但在场上却是球头,所以我想,弟子有必要向社中几位大人说明情况。”
此话一出,一直脸色铁青的狄云鹤也忍不住点头,陆应青不单在蹴鞠的天赋上,而且在有担当,讲义气上也像极了他那过世的父亲,天生就是当球头的料。
旁边一直没有说话的朱永进,更是面露微笑,这孩子说话做事都很有条理,是个可造之材。至于酗酒、狎妓之事,在他看来都不算什么多大的过错,年轻人不胡闹那还叫年轻人么。
吴员外感到气氛有些变化,陆应青三言两语的就要将局势逆转过来,忍不住叫到:“看看,他自己承认了,一个连上场踢球的资格都没有的社工,还好意思说什么球头。违规上场,罪加一等!”
孙自明看了眼吴员外,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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