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忽地,她感觉到被人用力往前一推,她直觉紧闭上双眼,这一次真的完了,被推倒在地准会被活活踩死,都成了肉饼了还如何认尸,她爹肯定只能以衣服认人。
但是预料中的疼痛并未袭来,反而多了一股好闻的松香味,她缓缓张开双眼,就见自己跌入一具很硬实的胸膛,那人将她紧搂入怀。
“紧闭着眼睛想找死吗?你好歹随身带着银针,谁撞你你就给谁一针,知道痛了,他们自然会让开。”
总不能全用在他身上吧。
“欧阳溯风?!”
他笑得露出一口白牙,宠溺又生气地朝她雪嫩耳肉轻掐,随之道:“谁敢抱你,我砍了他双手。”
“见到你真好,我吓死了。”脸上毫无惊色的司徒青青笑眼眯眯,嘴儿往上扬。
她也不知道为何每回见了他都这么开心,她喜欢他来找她,送些簪子、套娃这些小礼物,只要是他送的她都很喜欢,小心的收着,时时拿在手里把玩。
尤其此时突然被他抱住,明明四周都是令人心烦的吵杂声,可是恍惚间,她好像听见两人的心跳声,如擂鼓般,咚!咚!咚……
而且她还觉得双颊在发烫,身子也微微发热,让她有些不自在,她该不会着了风寒吧?
“不是说好了一起逛灯会吗?”她嫣红的娇颜真好看,街道两旁高挂的红灯笼映照出她的娇媚,分外动人。
谁跟你说好了,明明是你自说自话,她没打断而已。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人多得快要将我淹没了。”
“心有灵犀一点通。”欧阳溯风笑着打趣。
“嗟!别学我爹说些胡话,我才不信心能相通那一套,你快说你是如何发现我的?”
他简直太神了,在万头攒动的人群中居然能找着她,她的个子不高,很容易被人挡住,要一眼发现她可不容易。
他指了指上面,道:“你们的马车一到我就盯上了,一路跟在你身后,就等你落单。”
司徒青青顺着他比的方向看去。
“屋顶?”
嗯!由上往下看的确很方便。
“令尊给我的启示。”上头的视野宽广,用来喂招十分爽利,月下人影双飞颇为有趣。
“你们真的打了一架?”她看他身上无伤,而那一夜爹醉得直舞剑,抱着外祖父喊娘的名字,把外祖父气得把他痛打一顿。
“是他出手,我挨打。”欧阳溯风趁机告状。
司徒青青捂着嘴偷笑道:“你皮糙肉厚,多挨几回打,就当脱胎换骨了,我爹老了,力气不大,打不疼的。”
她爹力气不大?她不认识她爹还是说笑话,司徒长空不仅是高高在上的国师,还是阴阳门的门主,擅长术法,武功又深不可测,普天之下能赢过他的没几人。
“青儿,真的很疼。”
“骗人!连点青紫痕迹都没瞧见。”
听她这么一说,他不伤也伤了。
“是内伤,我受的是内伤。”
“最好我爹是武林高手,能一拳打死一头牛。”全然不信的司徒青青斜睨着眼,拍拍他胸口安抚。
你爹就是,可是他更会隐藏,不过欧阳溯风深知这话就算说了,她也不会信,于是话锋一转道:“看看你想要哪盏灯笼,我替你赢来。”
看看手上被挤坏的灯笼,她索性扔了,看了一下便道:“那盏背着青草的兔子灯,我喜欢兔子被斧头砸到肿起的胖兔脚。”
小兔子还穿着一身红色寿星翁衣袍,逗趣又生动,而且造型很独特,有别于一般死板板的传统灯笼。
“好,我们一起过去。”他用炽热的大手包握住她柔若无骨的小手,仔细护着她,免得她又被人给撞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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