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师叔都有些心痒了哩。”
“尚儿若是不信,摸摸师叔的心儿是不是如小鹿乱跳。”
胡家姐妹你一句我一句,一人说着拉住张尚的右手,向快要从抹胸中跳出的白皙雄伟摸去。
张尚笑容不变,任由两人调戏,大手覆盖在雄伟的白皙上,微笑道:“两位师叔若是真的饥渴难耐,百忍倒也不介意帮你们一把。只是两位师叔当着师师的面如此,似是有些不妥吧。”
胡家姐妹什么样的人物,又岂会在乎张尚的调侃。她们媚眼如丝,娇媚万分地斜睨了黛眉微蹙的李师师,纷纷掩嘴笑道:
“咯咯,师师若是寂寞,不如一起来玩,师叔可不会介意哩。”
“师叔潜心研究房中术,可是有很多新奇的东西能亲身示范给你们看呦。”
胡家姐妹在亲身示范上加重了语气,明眸盼兮满是动人心神的春水。
张尚本来想要反调戏两人一下,没想到她们居然连这种话都能说出来,不由满脸无语。他瞥了眼一副早知道会这样,神色勉强还算平静的李师师,心中更是无言以对。
这都是什么样的极品啊!
张尚突然有些明白,为什么阴癸派历来的名声不怎么好。就凭这些极品玩意,要是能好起来才是怪了。
真是苦了雅夫人,面对这样一群极品还要努力维持阴癸派的声望。
张尚感慨万千,懒得理会两人。
他抬首看向何天翁两人,神色多了几分冷漠,道:“本公子刚刚在门外听到,两位似是对这门亲事有意见?”
何天翁两人对视一眼,其中闪过淡淡的担忧。
虽说他们对张家算是知根究底,但张尚来的实在是太巧,也太过突然,由不得两人不谨慎。
只是虽然如此,但面对张尚的质问。
两人沉默片刻,倒也没有退缩的打算。因为事到如今他们已经没有后退的余地,否则雅夫人就不会放过他们。
何天翁满脸慈祥的笑容,率先站出来道:“师师是我阴癸派未来的门主,婚姻大事更是关乎我阴癸派千年传承。此事门主在做出决定前未曾与吾等进行商议,实属大大的不妥。”
相比较何天翁的温和,张天悯满脸冷色的扮着黑脸。
他斜睨张尚一眼,不屑道:“哼,你张家不过是区区商贾之家,也想攀上我阴癸派的高门,真是可笑。今日你若是老老实实听话,一纸休书放弃这门亲事,本座看在你母亲的面子上,倒也不是不能放你一条生路,否则.....”
何天翁故作皱眉地训斥道:“师弟此话有些过了,尚儿不管怎么说也是我阴癸派的半个弟子。你如此表现,可是伤了同门之情。师师的婚事虽然多有不妥,但我们也能慢慢商量。大家都是一家人,喊打喊杀的江湖姿态却是要不得。”
李师师脸色有些阴沉,看向何天翁两人的目光满是冷意,以及淡淡的嘲讽。
这两个该死的蠢货,真以为这里还能由他们做主不成?
张尚看着两人一个表演白脸,一个表演黑脸,脸上始终带着温和的笑容,一副看戏的姿态。
对于前来逼宫的阴癸派几位长老,在他看来就是一出可笑无比的闹剧。
而现在,闹剧也该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