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连婉白就算了,王玉兰还骂张氏是个榆木疙瘩,骂张氏就算了,还说“咱”,一个字把她王玉兰自个儿都算进去了。
张氏气得脸铁青,王玉兰却像是毫无所觉似的接着夸,“哎呦,你是她舅妈你肯定知道吧?婉白那手艺呦,可别说……”
张氏听着王玉兰戴着几百度的粉丝滤镜夸了连婉白一炷香的时辰,气得胸口闷得要死!
等王玉兰说得口干舌燥了,张氏才插上话,张氏不信王玉兰就不为银子折腰,她偷偷又摸出来了一个碎银子,把俩碎银子往王玉兰手里一塞,“我就直说吧,我想学做螺蛳粉。”
王玉兰就像是烫了手似的,把银子一丢,“哎呦,你想学做螺蛳粉给我钱干嘛?你俩是亲戚,婉白性子又那么好,能不教你?”
张氏怕银子被别人抢了,赶紧弯身去捡。
刚直起身子,就听王玉兰惊呼道:“你这是因为当初亏心事做多了,坑了婉白,她才不教你的吧?”
那股子得意劲儿像是猜中了多大事儿似的,神色间还带着一股‘果然恶有恶报’的了然感。
张氏觉得自己被气得喘不上气了,揣起银子愤恨的走了。
一到家,张氏就和徐文昌说了这事儿,气得张氏大骂道:“难怪男人跟着小狐狸精跑了,就她那蠢得跟猪似的脑子,还能笼络住男人?真是蠢的没边儿喽!也不知道连婉白那小贱人用了多少迷魂药,把王玉兰那悍妇给收拢了!”
徐文昌也气得牙痒痒,“这配方就算是偷,也得偷着!那个贱丫头,以为咱们徐家是那么好欺负的?!三番两次戏弄咱们,这次咱们不光赚钱,还得让那个死丫头吃个哑巴亏!”
张氏缩了缩肩头,“那贱丫头可不好偷呐!到时候要是被他们给发现喽,把我们送到官府可咋办?”
她们可是在连婉白手里吃了不少明亏、暗亏!
“不是废话吗?什么叫偷东西,自然是不能被发现才叫偷东西,否则,光明正大的那不就叫抢劫了吗?”徐文昌搓搓手掌,粗着嗓子大吼道。
“可是……”
“闭嘴吧你,妇人之仁,你要是不愿意自己在家喝西北风!”
徐书兰听了这个话之后,自然也是赞同徐文昌的,于是他们就开始议论到底该谁去,张氏和徐书兰都赶紧说,“我们女人家的力气不大,跑得也不够快,我们肯定不适合。”
而张氏说着这些话的时候,转眼看向了坐在旁边一言不发的赵彦,找着顶锅的了,张氏食指一竖,“就他了!”
徐文昌和徐书兰似乎正在思考,张氏继续游说道:“反正他在家里光吃饭不干活,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样子,不帮我们干点什么,白供他吃喝这么久?”
徐书兰眼中也是闪过浓浓的嫌弃,想到沈元柏那张俊俏迷人的脸,对赵彦更是不满,“就你吧!乖乖去把配方帮我们偷出来,等我们有了好日子之后,你也能好过些!”
徐文昌见状,瞪大眼珠子威胁道:“就你了!我告诉你,你要是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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