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元柏脸色沉了沉,都要被气笑了,所以这到底是在关心他还是在关心他的这双手?
“好了。”他把手给抽了回来。
连婉白刚想继续把那只手抓回来的时候,无意中瞥到他的脸色,觉得真心累,这男人不会又以为自己色欲熏心了吧?
她也不敢再把那只手抢回来,只能眼巴巴看着他问:“你确定没事吗?还疼不疼?要不我带你去看一下大夫吧?”
“你是担心我受伤的问题?还是只是单纯的担心我这只手上留了疤?”沈元柏冷着一张脸,目光沉沉。
连婉白眨了眨眼睛,有点摸不着头脑,“这两者之间有什么不一样吗?”
“呵!”又来了!都说女人心海底针,他们这位首辅大人的心比海底针更加海底针吧!
“你们没事吧?烫伤严重吗?”王玉兰反应过来,赶紧过来询问,看到了沈元柏那张比女人还白嫩的手上,那一大块红痕非常清晰,甚是刺眼,“看起来烫伤还挺严重,要去看大夫吗?”
“不用,买点药就行了。”连婉白嘴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到沈元柏率先拒绝了,“更严重的伤也受过,烫伤而已。”
连婉白虽然觉得沈元柏话里有话,似乎意有所指,但还是听得她心头一酸,原本锦衣玉食的公子哥儿成了最下贱的奴籍,也不自知道受了多少苦,造了多少罪,“那你等会儿,我去给你买点药过来,手小心着,别碰着水。”
连婉白让王玉兰帮忙看一下摊子,又对其他的客人说,让他们吃完螺蛳粉之后就回去,今天的生意暂且就到这里。
其他的人还有些遗憾,但是看他们这边出了意外,也没有办法,也只能纷纷的离开。
王玉兰也很愧疚,急忙道:“你放心的去吧,我会帮忙收拾的。”
连婉白也没跟她客气,一溜烟就跑了出去,找了个药店,询问了一下烫伤的问题,然后拿了一些药和包扎的布条。
回来之后,她就开始动手,非常有自信的把沈元柏的手拿过来上药,“你别怕,我会轻点,这个包扎特别简单,我有经验,妥妥的让你感觉不到一点疼痛。”
连婉白这番话沈元柏自是不信,可是又没法自己包扎,无奈许应,“嗯。”
连婉白骄傲的拍了拍胸脯,一股放马过来的架势,“信我就对了。”
“来,抬一下手,先裹上一层。”只见她开始有条不紊给沈元柏包扎,里一层外一层的,来来回回又几层,没一会儿沈元柏的手就变成了被裹得严严实实的粽子一样。
“怎样?我包的不错吧!”连婉白得意的拍了拍手,抬起了骄傲的小下巴。
“呵。”沈元柏看着那粽子般的双手,脸不禁抽了抽,别说锤子,就怕是用砍猪用的屠刀砍下去,也不一定能砍进半分。
而且,沈元柏周身气质清冷,还带了几分矜贵,长身玉立的站在那里,如同一幅画一般的人物,一只手却这般滑稽,着实怪异。
连婉白又瞅了下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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