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年的亲情,她惦念了几十年徐文昌的好,贴补了徐家那么多钱,徐家竟然还想方设法把她唯一的亲女儿送上衙门,要是婉白出个三长两短,那不是要她命嘛!
连婉白坐在一边的凳子上,靠在徐文娘肩头,“娘,您别伤心,人都是会变的,这么多年他变成了什么样,您心里怕是也明白。咱不要他们了!您现在有我,以后我会对你好,比他小时候对你更好。以后让您啊,过上好日子。”
“又逗娘开心。”徐文娘摸摸连婉白的头发,“咱娘俩本来就是孤儿寡母,这要是再没有我亲戚帮衬着,咱娘两往后的日子,恐怕要更难些了。”
“娘,咱不要他们帮衬,这些年他们哪儿照应过咱们?除了要钱的时候,平时哪儿当咱们是亲戚?这次为了换夫,说告就告,哪里顾忌了半分亲情。娘,您可不能犯糊涂喽。他算哪门子舅舅,哪个亲舅舅又是诅咒自己外甥女被溺死,又是诅咒外甥女得麻风病死的?”
徐文娘也是被徐家人伤透了心,再看自己女儿哭得厉害,急忙安抚,“行,咱们以后不认他们喽,自个家里关起门来自个过日子。”
连婉白见徐文娘说得情真意切,把眼泪一抹笑了出来,“嗯。娘,咱家还有多少财产啊?您告诉我,我心里也有个谱。”
她记得书里当时写了,她们最后下场是落得那般的凄惨,不光是因为徐家人图谋了她们财产,再加上徐文娘和原主自己不大精通经营生意,所以她得上心好好的找条经济来源。
原主以前哪儿有那个心思问徐文娘家里还有多少财产,原主本就是没什么脑子的人。徐文娘见连婉白提起来了,不觉得被探了底,还觉得欣慰,自己闺女终于长大喽。
“你等着,娘拿起你。”徐文娘起身走到院子里拿了个小锄头,走进门的时候,还探出头看了看,像是怕被跟踪似的。
进了屋子,马上把门一关顺便上了锁,徐文娘又把半开的窗户一把关上。原本敞亮的房间,瞬间暗了下来。
在连婉白的震惊的注视下,徐文娘推开床边的大木柜子,半跪在地上开始刨坑。
这时候农家的地面多是土地,但为了起尘上了浆水,地面还是很硬。但徐文娘力气大,一锄头刨开了地面,三两下就取出来了一个用红布包着的小匣子。
徐文娘解了红布,把小匣子摆到连婉白跟前,小匣子的木头颜色发沉,花纹也简单,做工显得有些粗糙。
徐文娘又从柜子里深处摸出一把钥匙,一把打开了小匣子。
“喏,都在这儿了,这些钱够养活咱娘俩呢!”徐文娘说话的时候神采奕奕。
连婉白完全没想到,防备心那么重,把钱锁的那么深的徐文娘,就因为她的一句话,就毫无防备的把所有财产碰到她面前。她一直知道徐文娘宠女儿,却没想到宠到了这个份儿上。
连婉白打开小匣子,里边有银子,也有银票,还有契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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